白若竹也指着江奕淳,对杜茯苓说:“是啊,他才是救你的人。”
杜茯苓刚刚看到英俊儒雅的徐晖临,这会儿对“恩公”的风姿更加着迷了,哪肯相信眼前的帅哥不是她心心念念的“恩公”啊。
而且她看到白若竹笑眯眯的,眼中还带了些奸诈的味道,她就更加不相信了,她想到“恩公”不愿意留名,白若竹又死活不肯告诉她恩公的事情,现在肯定是找了个人来假冒恩公,想让她远离恩公!
想到这里,杜茯苓一把抓住了徐晖临的袖子,激动的说:“恩公,我知道一定是你,谁也骗不了我,我相信自己的感觉。”
白若竹和江奕淳都快笑出声了,但为了保持效果,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江奕淳甚至还很配合的说:“就是我啊,你怎么不信呢?”
只是他说话的声音和语气都没了平日里沉稳的味道,音调有些尖,还带了点浪荡公子的味道。
杜茯苓脸上立即露出鄙夷之色,不屑的说:“你怎么可能是我的恩公,骗鬼去吧!你们这两个骗子最好离我远一点,免得我忍不住想教训你们。”
白若竹一脸无辜的看向徐晖临,说:“我按你要求的说了啊,可她不信我,怪不得我了。”
“白若竹!”徐晖临气的喊了起来,她这话说的好像她是说出了真相,可听到旁人耳朵里,尤其是杜茯苓耳朵里,就成了他吩咐她说谎一样。
杜茯苓见“恩公”恼了白若竹,立即高兴的笑了起来,连一笑露出豁牙的事情都给忘了,还是一阵冷风吹来,透过牙洞吹进了她嘴里,她才反应过来,赶紧有抬手捂住了鼻子和嘴。
徐晖临见她那做作样子就恶心,很想一脚将她给踢飞了,可最终只能忍了下来。气的甩了甩袖子说:“行,算你们狠,今天这事我记下了!”说完他转身就走,杜茯苓大喊着“恩公等等我”,也追了上去。
白若竹和江奕淳相互看着对方,都坏笑了起来。
“我们这样算计你师兄,会不会不好啊?”白若竹话是这样问的,可她眼里笑意极浓,根本没有半点惭愧之色。
“没有吧,我们不是说的实话么?杜茯苓太相信自己的感觉了而已。”江奕淳笑着说道。
两人差点就当街大笑起来,两个腹黑的人凑在一起算计人,连狐狸师兄都着了道,可谓是双贱合璧,整人无敌。
江奕淳很想去拉白若竹的手,但又怕街上人多嘴杂,回头对她的名声不好,只能看着她娇俏的笑脸,心里跟猫挠一样的难受。
这时不远处有马车经过,方桂枝的头探了出来,叫道:“那是若竹,若竹是来找咱们的吧?”
白若竹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到了她的声音,她急忙对江奕淳说:“看来是我家里人,我得回去照顾蹬蹬了。”
江奕淳点点头,“赶紧去吧,不然那小子又要哭鼻子了。”
“那你待会就走了吗?”白若竹有些不舍得问道。
“我尽快把剿匪的事情解决了,就过来陪你。”江奕淳深情的看着她,恨不得把她拥入怀中,好好的亲吻一番。
两人说话的功夫,马车已经停到附近了,白若竹只好又看了他一眼,说:“我先走了,你多注意安全。”
江奕淳点了点头,目送着她跑向马车,等马车走远了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