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嘴角带了笑意,心里却觉得有些惋惜,柳白霜本来是个医术不错的女医,却走错了路。
晚上回了屋里,等蹬蹬睡着了,江奕淳搂住白若竹问:“你觉得柳白霜判的重了吗?”
白若竹摇摇头,“那该是她受的惩罚,即便她是因为表姐自杀而失去理智,一时冲动而犯下的错误,但也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否则她以后随便可以伤人,别人可不一定会像我这样走运了。”
江奕淳的大手滑向她的腰间,轻轻的抚摸她腰上的疤痕,虽然用了极好的去疤药,可也没那么快就把疤痕去掉的。
她有些别扭的躲了躲,垂头说:“别摸了,好丑的。”
他手挪开了,头却趴了过去,低笑着说:“不丑,你哪里都好看。”
白若竹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身后去推他,“不要胡闹,你这个……”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说不出了,她浑身一个激灵,腰间伤口处一阵****的触感,酥麻瞬间传遍全身,他、他竟然用舌尖去轻舔她的伤疤!
“我这个什么?”江奕淳抬头冲她坏笑,“色|狼吗?还有更色的呢。”
她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压在身下好一番抵死缠|绵。
第二天白若竹去看望孟老夫人,孟老夫人一见她就紧紧拉住她的手,说:“好孩子,太后寿宴可真的谢谢你了,我都听说了,结果还给你惹上了麻烦。”
白若竹笑了起来,“应该的,我做那屏风也不容易,哪能让人随便给毁了?就是我跟婉华说的,这叫售后服务。至于其他人,那也是她们小肚鸡肠,最后还不是没落到好处?”
孟老夫人拉着白若竹的手始终不放开,她是越来越喜欢白若竹这孩子了,倒不仅仅因为白若竹帮了孟家,帮孟家讨回了面子,也因为她更欣赏白若竹的品德。
在那种情况下,许多人会现则明哲保身,不会站出来冒险,然后明明立了大功,却说只是“售后服务”,并不炫耀自己的付出,就好像一切是她本该做的一样。
可孟家怎么会心安理得的接受她的帮忙,而不记在心上呢?孟老夫人默默做了个决定,只是她并没有现在就告诉白若竹,她知道白若竹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若竹,我听说小江被派遣到北隅城这边,工作遇到不少阻拦,这朝堂上的事情虽然女人不能干涉,但很多时候夫人们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孟老夫人有意提点白若竹,说着她朝白若竹笑了笑,说:“我打算最近办个宴会,请上城里这些官眷过来坐坐,也好让他们更清楚下如今的形势,免得有些人站错了队伍。”
这姜果然是老的辣,白若竹知道孟老夫人有心帮她,感激的冲孟老夫人笑笑,说:“好啊,若竹先谢过老夫人了。”
“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叫什么老夫人,以后就跟锦瑟她们一样,叫我奶奶吧。”孟老夫人笑眯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