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一名十二岁的少年都能不畏艰险的照顾父亲,又何罪之人?江家的事情自有江家人自己来处理,外人又何必在这里抱不平?我夫君从十二岁父亲郁郁而终就流落在外,却始终不肯回江家,就是因为他坚信父亲是无辜被害的,这事我们以后一定会查个明白,希望到时候武夫人能记得自己今日的话,好好跟我们道个歉才是。”
孟老夫人看差不多了,走出来说:“好了,武夫人别听外面那些闲言闲语,江奕淳是江家二夫人正儿八经的嫡子,不管老一辈有什么误会,也扯不到孩子的出生上去,莫让那些小人的话迷了眼睛。”
其他人看孟老夫人开口了,也跟着打起了圆场。
“是啊,武夫人也是心直口快,大家说开就好了,免得一直有误会。”
“对,对,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江中郎将也是一片孝心。”
武夫人知道自己不能再闹下去了,否则就是不给孟老夫人面子,就是胡搅蛮缠了,但她心里不甘,咬着牙看向白若竹说:“我不会被夫家冤枉,不会有那么一天。”
白若竹冷笑了一声,却没有说话,可武夫人却从她讥诮的笑意中感觉到了一丝冷意,她心里没有来的跳了一下,心里也有了一股不安的感觉。
众人又打了打圆场,事情这才揭了过去。
白若竹拿了食物找了位置坐下,孟锦瑟端了托盘坐过去,小声说:“若竹姐,你别怪奶奶一开始不帮你说话,她是怕只能帮你一时,反倒让更多人对你不服气。”
白若竹笑着拍了拍孟锦瑟的手背,说:“傻丫头,你姐姐我有那么笨吗?只有我镇住了那些人才有用,不然还是会被她们瞧不起的。”
孟锦瑟不好意思的笑笑,刚刚那些话很不好听,她真怕白若竹气的失去了理智,如此看来,白若竹是个通透人,还是她多虑了。
两人正说着话,那边就传来惊呼声,白若竹扭头看去,就看到孟锦霞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旁边一个摆食物的架子也被她撞歪了,上面的吃食洒了一地,还有不少掉了到孟锦霞的身上,让她显得格外狼狈。
孟锦瑟叫了一声就冲了过去,白若竹也急忙起身,快步到了跟前。
就见孟锦霞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就好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躺在地上,头上的发簪掉落,一头青丝披散下来,画面有些凄凉,又有些狼狈不堪,却有些令人窒息的缺憾美。
她身边的包包已经肮了,新的的小金鱼也被染上了汤汁,等她醒来看到,一定会很伤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