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沛是琴练的太少,技艺还是不够,否则以他的天赋和意境,应该能拿三甲的。”张先生忍不住点评起来。
其他先生纷纷点头,张先生就板着脸对白泽沛说:“听到没,叫你苦练的。”
白泽沛苦笑起来,他参赛前是打算苦练的,结果受了致命伤,一直就好好养身子了。
江奕淳抱了蹬蹬过来,把蹬蹬递给了他娘,然后向白泽沛道贺,却没有理会单友慎,单友慎此刻面子十分挂不住,明明他的名次比白泽沛好,可先生和其他人都夸白泽沛,还不是以为他妹夫是带队的将领,都去巴结他吗?
这样一想,单友慎就更加不爽了。
等回了住处,白若竹跑去找二哥说话,她一脸好奇的问:“二哥,平日里没听到过你弹琴啊,怎么这么厉害了?”
白泽沛伸手去抱蹬蹬,笑着说:“我几年前就跟谢先生学琴了,只是那时家里条件有限,没买琴罢了。”
“那你也不说这次要参赛,我送你一张好琴啊。”白若竹埋怨的说道。
白泽沛笑着摇头,“我本来就没法分出多少时间练琴,也不过是天生擅长一点,本来赛前要练练,但都养身子了。反正我技法本来就不高明,拿了好琴也是浪费,倒不如用赛方提供的琴了。”
白若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二哥这人太精明了,如果他用了名琴,或许还不一定能拿到这第五名呢。
评委见他用了赛方的琴,自然猜测路上有什么波折,琴坏了什么的。所以他弹奏时略微有些技艺不精,就被看为是赛方的琴不好,但他意境极好,便容易被打高分了。甚至还有可能有评委暗中为他惋惜呢。
“二哥,你太阴险了。”白若竹忍不住评价道。
白泽沛一手抱着蹬蹬,一手在白若竹额头嘣的弹了一下,“有这么说自己哥哥的吗?这叫谋略,懂不懂?”
白若竹气恼的捂着额头,“那你到底还参加了什么项目,赶快告诉我。”
“还有书法、棋艺、作诗、术数。”白泽沛说道。
“术数?”白若竹眼睛亮了起来,会是算术吗?那她岂不是也能参加?
“对,你二哥我术数还不错。”白泽沛有些得意的说,那神情好像在说:怎么样?二哥还是很厉害的吧?
白若竹忍不住笑了起来,又问了下术数具体比什么,结果听下来越发觉得适合她,便一拍手说:“我也参加术数吧,到时候二哥可得好好发挥,不要输给我了。”
白泽沛知道白若竹经常管账,术数可能还不错,但听了此话却没放在心上,毕竟平日里记账跟比试是两码事。
第二天早上的比试是棋艺,下午是书法和骑射,白若竹要参加书法,而武樱参加棋艺和骑射,明日必将出尽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