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开畅只好担心的跟白家人告辞,上了门口的马车,还不忘嘱咐白泽沛能来一定要来。
等秦开畅走了,白泽沛的脸色沉了下来,对林萍儿说:“娘,若竹给你的药藏的谨慎吗?”
林萍儿愣了愣,若竹走之前当众给了白泽沛许多药,却又私下给了她同样的不少药,但是嘱咐她小心藏好了,不要让别人知道,所以她就是白义宏都没说过呢,怎么老二知道呢?
这样一想,林萍儿觉得一头的雾水,但她不敢耽搁,立即说:“藏好了,我去给你找出来。”
白泽沛点头,跟着林萍儿进了堂屋,林萍儿到处捯饬了半天,搬了不少东西,终于把那些药都拿了出来。
白泽沛拿了其中几瓶,飞快的吃到了嘴里。
“泽沛,你刚刚不是吃过药了吗?难道若竹给你的药是没用的?”林萍儿吃惊的问道。
白泽沛眸色暗沉了几分,“娘,时间不等人,等我回来再解释吧。”
“哦,好,好。”林萍儿看着二儿子出了大门,上了另外的马车离开。
张立良看着这一切,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嘴里嘟囔道:“怕是家里养出了白眼狼啊。”
……
乡试会场,考试即将开始的时候,秦开畅终于看到白泽沛进来了,他眼中闪过惊喜之色,高兴的说:“泽沛,你来了就好,看你脸色好了许多,应该是药起效了。”
白泽沛盯着他的眼睛多看了一下,却只看到了真诚和欣慰,难道他猜错了?
考试开始,两人各自回了座位,不敢再有半点交谈。
老实说白泽沛如今并不算太好,他看着没之前那么痛苦了,也是因为他吃了胃药、解毒药,还有提神醒脑的药,他也不知道吃什么最有效,干脆一股脑吃了好几种,死马当活马医了。
很快他胃没有那么痛了,但身子已经有些发虚,那笔的手也没了平日的力气,但这些并不算什么,他是一定一定能克服的。
他努力了这么多年,曾经顶着村里人不赞同的目光,一直到考中秀才。也背负了大哥曾经的读书梦,背负了保护家族的负担,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倒下,别说他现在好多了,即便是腹痛的要死掉,他也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乡试进行了两天,考生当晚不能出考场,他因为身体不适,脸色并不怎么好看,考场的大夫发现了问题,还主动帮他把了脉,说他是肠胃虚弱,吃了不洁的东西。
白泽沛心里苦笑,全家人都吃的一样,大家都没事,他能吃什么不洁之物?而且半个多月前他娘就小心再小心,连菜叶子蔫一点点都不许做到饭里,生怕给他吃坏了,临近几日更是亲自盯在厨房里,又怎么会有不洁之物呢?
他扫了一眼坐在前面的秦开畅的后背,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但愿是他多心了。
他很快收回了心绪,专心答卷起来,两天过去,他出了考场的时候脚步虚浮,差点就站不住了。这时一双手扶了过来,他扭头一看,正是谦谦公子一般的秦开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