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不懂事,这些都是给你们的诊金。”卢夫人以为之前是没拿银票出来,白若竹才不肯出手的。
白若竹觉得心里一阵烦闷,直接对外面侯着的护卫说:“送客,把她们的银票都给她们带出去,一张不要少了她们的,免得旁人说我白家贪人银子。”
两名护卫听了冲进屋赶卢夫人走,卢夫人脸色大变,“怎么嫌钱少?我还可以加,你有这本事不能帮帮我们吗?我这想抱孙子想的头发都白了!”
护卫没心思听她嚷嚷,干脆架起她朝外走,另一人拿了银票全部塞回了她手里。卢家儿媳妇是个怯懦性子,一直不敢说话,脸色发白的跟上了她婆母。
“若竹,娘不该让她们进屋的,这都什么人啊。”林萍儿直叹气,暗怪自己又鲁莽大意了。
“娘,不要紧,本来有客人来访,迎进来喝茶是应该的,但目前来看是不允许了。”她眼中闪过寒光,这卢夫人的到来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
“今日起,白家谢绝一切上门求医的客人,说我抱恙在身,不便见客。”白若竹想了想说道。
“啊?”林萍儿吃了一惊,这时候的人迷信,没病是不愿意说自己生病的。
果然让白若竹猜中了,当天下午又来了几波人,都说是求白若竹看病的,有大户人家的管事拿了拜帖上门的,也有直接带了孕妇上门的,目的几乎都是一样的,就是求白若竹女胎变男胎。
白若竹十分鄙夷古人的重男轻女,更为如今的局面头痛不已,阿淳的事情还没消息呢。
到了晚上白泽浩回家,被被人守着的人吓了一跳,等知道了情况他不由大笑起来,说:“果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小妹现在怕是烦的不行了。”
白若竹听了大哥的说法,气的直瞪他,说:“你家妹子都被人算计了,你还笑的出来?”
白泽浩这次倒比较清醒,“不过是些谣言,日子久了,也就慢慢淡了。”
她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只是今天心烦,有些急切了。
……
薄府里,一名老妇人找到了薄夫人,说:“你也知道我家三代单传的,我孙媳妇要是能一举得男最好不过了,你跟白家是亲戚,不如帮我跟白若竹说说?只要事成了,我家就欠她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
薄夫人已经听到消息了,也知道白家闭门谢客,门房的人一直解释家里大小姐没有保人生男胎的法子。
“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您都信啊?若竹那孩子说了,她可没那种法子。”薄夫人笑着说道。
老妇人一瞪眼睛,“怎么没有?她都帮着乐嫔生男胎了!”
薄夫人吃了一惊,“您是说乐嫔肚子里的是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