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怎么……”白若竹吃了一惊,只是话被说完就被白泽沛给打断了。
“家里许多事情本该二哥来承担,却让你一个女子四处奔走,就是妹夫出事,也该我去寻找的。”白泽沛的情绪十分低落,“二哥没能成为你的依靠,反倒连累了你不少。”
白若竹见二哥这样沮丧,心里也十分不忍,“二哥这些话不能再说了,否则让大哥听到该更难过了。”
白泽沛愣了愣,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二哥不该自责,你是要走仕途的人,以你的年纪考中举人已经十分难得了,等春闱再金榜题名,日后自然有一番作为,这些都是急不来的。”白若竹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到底是名女子,以后家里的生意肯定要大哥多担着,二哥你做官了才能真正的兴旺家族,所以你们都是至关重要的,至于我嘛,现在操心,以后可是要享福做甩手掌柜的,所以你千万别有什么负担,二哥将来可是家里最有本事的人呢。”
白泽沛被说的脸微微泛红,他抬手就朝白若竹光洁的额头弹去,白若竹如今有武功底子了,下意识的躲了躲,但到底还是定住了身形,挨了二哥这么一下。
小蹬蹬本来在旁边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可此刻见他娘被弹了脑门就咯咯的笑了起来,小肉手捂着自己的额头说:“娘痛痛。”
白若竹和白泽沛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之前的阴云也一扫而去。
随后走到白若竹的院子,白泽沛送了白若竹母子回屋,这才转身离开,他走到院子外面扭头看了一眼屋里的烛火,心想小妹又该担心了。
一直到深夜,江奕淳才返回了白家,因为太晚了,他也没法去给二老请安,只好赶回来了自己院子。
屋子还点了一盏小油灯,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妻子的脸庞笼罩在烛光之中,格外的静谧,而儿子熟睡的小嘴微微嘟起,似乎梦到什么不满意的事情了。
他的心一瞬间就融化了,连身上的疼痛都仿佛轻了许多。
“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晚?”白若竹听了动静,起身迎过去,却见他站在门口发愣。
她一拉他,就见他皱起了眉头,她急忙拉起她的袖子,他的手臂上竟然有一道道的鞭伤!
白若竹一下子就急了,“怎么回事?你把衣服脱了!”
江奕淳低笑了一声,“娘子这么急啊?”
白若竹气的剜了他一眼,“现在不跟你开玩笑,我给你上药!”她说完就转身去柜子里拿了一瓶上好的药膏,转身回来发现他在磨磨蹭蹭的解衣带,才想起他一定是很痛,动作都不方便了。
她心里抽了一下,伸手帮他解开了衣带,小心翼翼的脱下了他的衣服,而衣服落地的一瞬间,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皇上让人打的?”白若竹声音有些哽咽,她一边擦药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