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宁大概是被“江奕淳”的狠劲吓到了,这会在正厅外面倒是安静了下来。
江学祥不敢耽搁,自己和管家一起抬了老爷子回院子,白若竹也跟过去,要了笔墨写了方子出来。
“大伯父,爷爷需要静养,我们就先告辞了,如果他有什么情况你再叫人给我捎信儿。”白若竹说道。
“好,好,若竹、奕淳,今天闹成这样,对不住了。”江学祥整个人好像老了几岁,“是大伯没用,没把这个家管好。”
“大伯,这怎么怪你?要怪也只能怪老爷子说要公正,却因为情分而一再迁就,才把他们惯成了那副德性。如果真的要算起来,你也是太过听老爷子的意思了,他即便是长辈,也有不对的时候。”白若竹摇了摇头说道。
江学祥叹了口气,“你说的对,可我今日才跟他说个不字,爹就……”他脸上满是自责之色,大概觉得是自己被老爷子气病的。
“归根究底还是这府里规矩不好,至少在我家里,是没人像窦兴德那样阴阳怪气说话的,家和万事兴,毒瘤该拔的时候带血也得拔啊。”白若竹说着起身行礼,直接离开了屋子。
等白若竹和江奕淳走远了,江奕鸿才回过神来,对他爹说:“爹,我觉得大嫂说的有道理。”
江学祥叹了口气,“你以后不要学爹这样窝囊。”
“爹……”江奕鸿叫了一声,心里是五味参杂。
……
白若竹那边回了院子就小声说起了惊雷,“如果我们一起出去,你可以不用多言,但该支持我的时候要开口或者用行动支持我,但最好你自己不要动手,叫暮雨去做。”
惊雷垂着头,“夫人,我知道了。”
“没事,还好今天没露出破绽,下次去江家你也不用去,倒也不怕,就说你公务繁忙抽不开身。”白若竹说道。
“是。”惊雷继续垂着头。
“在外面可别让人看到你对我这么恭敬,否则我要落个悍妇的名声了。”白若竹见惊雷有些沮丧,开了句玩笑把气氛缓和了一下,随后让惊雷去耳房休息了。
屋内的剑七却没急着出去,等没人了,才低声说:“主子,你今天大可不必救他。”
白若竹知道剑七说的“他”是指江阁老。
“他死了,阿淳就要披麻戴孝,需要出现在人前太多场面,太容易露馅。而且阿淳他爹当年的事情还没弄清楚,我觉得老爷子肯定知道什么。”白若竹说道。
“这样也好。”剑七说完这才退了出去。
第二天就是白若竹去宫里女医所上任的日子,却不想一则不好的传闻已经在京里蔓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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