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若竹是冤枉的,这事慎刑司得好好查查,把事情弄个清楚,好给吕嫔讨个公道。”太后沉着脸发话道。
皇后见状,怕太后跟她算之前阻拦白若竹去救吕嫔的帐,急忙说:“是,母后说的对,慎刑司抓紧了,不可让凶手逃脱了。”
太后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悦的说:“皇后管理后宫也多尽些心,看人也看准一些,别总让后宫出这些幺蛾子了。”
皇后垂下头,一副温顺的样子,“母后教训的是,是臣妾的不对,臣妾曰后一定多尽心管理后宫,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太后见她态度谦恭,也不好再说什么。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了慎刑司,白若竹见吕嫔喝了药在安睡,便告辞离开了。
毛兴才今天不在宫里值勤,他却没急着走,他跟上卫彭勃,叫了他去无人的地方问:“你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做了什么糊涂事吧?”
“你想哪去了?我就是看不惯白若竹,却不想让她脱了罪,真是可惜了。”卫彭勃大大的叹了口气。
毛兴才皱起了眉头,“虽然我们都厌恶那个白若竹,可那方子确实不是她写错了,她脱罪也是应该的,怎么能叫可惜?我们可不好这样冤枉人的。”毛兴才刻板、食古不化,但内里却是十分的刚正,所以才能成为御医院的院使。
“话不是这样说,你怎么好同情敌人?她本来就是医术不精,实在要害了病人,早一点让她滚蛋也是替天行道了。”卫彭勃说道。
毛兴才一窒,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辩驳,但是他心中觉得不对,他是看不惯白若竹,想叫她滚出女医所,甚至他觉得女医所这种东西根本没必要存在。但是他只是想通过医术把白若竹比下去,而不是看着白若竹被人陷害冤枉,然后他们才赢了她。
他悄悄打量了卫彭勃一眼,心中有些别扭,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卫彭勃还在担心事情被揭穿,也没注意到毛兴才的情绪。
白若竹这边赶回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林萍儿还担心的问:“怎么今天这么晚啊?不是有什么事吧?”
她快速看了二哥一眼,二哥肯定是知道的,但是没跟家里人说。
“没事,就是多陪太后说了会儿话。”白若竹想反正已经证明了清白,就没必要再说出来让爹娘担心了。
等到饭后,一家人都在逗小蹬蹬和小晨曦玩,白泽沛则把白若竹叫到了外面。
“你不用担心,皇上那边是相信你的。”白泽沛低声说道。
白若竹笑眯眯的看着二哥,“怎么二哥帮我说话了?”
“没有,风险太大了。”白泽沛声音依旧低低的。
白若竹愣了愣,还没回过劲来,就见二哥眉眼带了笑,说:“逗你的,皇上问我,说我相信的品德和医术。”
“二哥你学坏了。”白若竹一边说一边摇头,一副十分无奈的样子,“这刚入仕就学坏了,果然官场是个大染缸。”
二哥被噎了一下,讪笑着说:“你就是伶牙俐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