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一阵哄笑,江家的丫鬟急忙给外面的人发喜糖,场面十分的热闹。
这眼看着新郎官要到了,突然两个衣衫褴褛的人冲了过来,冲到江家大门口便一屁|股做到了台阶上,然后放声大哭起来。
“哪里来的乞丐,别影响人家嫁女儿,简直是胡闹!”有人指指点点的说起来。
可江家门房的人、发糖的丫鬟都愣住了,那两个“乞丐”不是他们的表老爷和表夫人吗?
“什么乞丐,我们是江家的表亲啊,我是江阁老嫡亲的外甥,我们为江家服务了二十几年,却被江学祥一掌家就赶了出来,他自己嫁女儿如此风光,却让我们这些亲戚在街头讨饭,这说的过去吗?”窦宁一边说一边抹眼泪,那样子好不可怜。
窦夫人也哭着说:“我家老爷这二十几年一直帮江家打理庶务,自己的什么事情都耽误了,他就是说打心里崇拜、佩服自己的舅舅,可如今我们年纪大了,江家就赶了我们出来,这些年我们都白付出了?”
围观的百姓本来就是来看热闹的,却不想江家嫁女儿还能生出这样的事情,不少人都指指点点的议论起来。
门房的人急忙把情况报给了正厅的众人,江阁老一听便狠狠的拍到了桌子上,气的大吼:“我这些年养了个白眼狼!他就是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啊,偏偏要闹自己侄女的婚礼,良心都被狗吃了!”
“爹,你先别生气,我出去劝劝再说。”江学祥也是动了气,但为了老爷子不气坏了身子,他只好努力压下了怒火。
“你别去,他们已经不要脸面了,你根本说不过他们,你今天嫁女儿,千万不要成了人家的笑柄。”江阁老说着直叹气,“老夫瞎了眼啊,怎么就养了这样的人几十年,反过来还要祸害我的孙女。”
白若竹忍不住翻白眼,心道你总算看清楚了,早干嘛去了?
不想江阁老那边也翻起了白眼,然后人朝仰倒过去。
旁边的丫鬟管事一通忙乱,把昏迷不醒的江阁老扶到了旁边厢房里。
“若竹,你赶快给你爷爷看看吧。”江学祥焦急的说道。
白若竹过去把了把脉,说:“爷爷没事,只是急火攻心所致,他如今昏着就昏着吧,免得弄醒了又反复生气。”
众人听了也只能这般了,而外面小厮再次跑来报信,众人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了。
“迎亲的队伍已经到大门外了,可表老爷和表夫人躺在大门口不让新姑爷进门,说如果老爷今天不能给他们一个说法,他们宁死都不让路。还说他们反正要饿死接头了,如果江家这般无情无义,他们就撞死在门口,让、让……”
“还有什么都说利索了!”江大夫人恼火的说道。
小厮战战兢兢的说:“还说让江家喜事变丧事,看二小姐还怎么嫁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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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办好安检,某咔再次飞上海办事,今年这3个多月过的比去年一年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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