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又看了大长公主一眼,说:“今曰逼的是于成化还好说,他毕竟是个大男人,那曰可是逼着知和同意窦芸进门,要知道知和前一日才大婚啊。”
“你少在这边说风凉话,江知和是江奕淳的堂妹,你便偏颇的不行,那窦芸一个姑娘家的名节怎么办?就算亲戚有个远近,难道你还能逼死她了?”大长公主说道。
窦芸一副几欲昏倒的样子,好像真的活不下去似的。可人真要寻死,这都好些天了还没死成呢,怕是根本就不想死,或者是之前想死,现在也不想了。
“那按公主说的,如果窦芸被男子碰一下就得嫁给对方,否则就活不下去了?”白若竹问道。
“窦芸是贞洁烈女,她重孝道,讲究妇德,怎么能让这样的好女子落的自尽的下场?”大长公主毫不脸红的说道。
白若竹心里偷笑,脸上却做出为难的表情,说:“这可怎么办啊?窦芸第一次到于府门口上吊不成,又要一头撞死在墙上,我的侍卫暮雨为了救她,强行抱住了她,还将她带走送回了家中,她是贞洁烈女,那该非暮雨不嫁啊。”
她一脸的迷惑,“一女不能嫁二夫,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窦芸第一次寻死被救她的侍卫暮雨抱了,第二次又去于府上吊,自己碰了于成化一下,就非得嫁给于成化,那之前被暮雨抱了就不算了?就不讲究男女大防了?”
白若竹扭头看了殿外一眼,“我那侍卫暮雨这会儿就在外面,皇上可以找他问问,当时还有于家左右邻里看到了,都能为此作证。莫不是窦芸和大长公主觉得侍卫就不算男子了?还是觉得暮雨身份低微?这点我可得说明,暮雨是我夫君的手下,也是有官身的。”
暮雨在殿外可是能听到里面的对话,加上白若竹声音又不小,他听的腿都软了,恨不得给白若竹跪下磕头,求她不带这么坑他的。
白若竹刚好看到殿外暮雨探头哭丧着脸,急忙对他挤了挤眼睛,哎呀这孩子别这么二好不好,这不是先把这事给糊弄过去吗?人家窦芸也不一定会缠上你,就算真的缠上了,以后也不是没办法解决嘛。
暮雨见白若竹这样,就知道他已经无力反抗了,他就说怎么夫人今天带他进宫了,呜呜呜,原来夫人早就算计上他了,他的脑袋瓜子怎么转的过夫人?
窦家人那边都傻了眼,怎么突然又冒出个侍卫?
窦芸的小脸更是瞬间惨白,她盯着白若竹说:“你、你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你侍卫毁我的清白!”
大长公主皱了皱眉头,急忙说:“都说是救人了,也是情急之下所为,做不得数的。”
白若竹笑眯眯的看向大长公主,“既然救人是情急之下所为,那之后窦芸第二次上吊,于成化救人也是情急之下喽?何况他可没抱窦芸,算起来暮雨可是当众抱了窦芸呢,怎么你们就死盯着于成化了?”
那边范礼默不作声的朝一边挪了挪,这场对质显然白若竹要胜了,他这时候可不想引起白若竹的注意。
白若竹完了又看向窦芸,“家里妹妹成亲,你在她夫家门前上吊,我刚好在场,你没道理了又要去撞墙,我不该叫人拦下你,难道眼睁睁看着你撞死?什么叫我故意让人毁你清白,暮雨人家也是清清白白的身家,他还没说什么呢。”
“也是你把我逼急你,你送了我爹娘进大牢,还当众诋毁他们,我是气不过才撞墙的。现在看来你早就计划好了,好让侍卫来羞辱我!”窦芸狡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