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心中暗暗摇头,杜仲书已经变质了,缺德的恐怕不止这些。
也是厉大人的到访,让她不得不想到郑国公的死因有些蹊跷,还有她的那支瓷瓶也出现在废墟里,这一切都好像提前谋划好的。
原本她还觉得杜仲书只是散布些谣言,并不能给她带来实质性的伤害,心中有些小瞧他,如今却发现是自己轻敌了。
等晚上江奕淳到家,立即找了白若竹询问此事,他已经听到些风声了。
“阿淳,我怀疑这一切都是杜仲书策划好的,最开始的散播谣言不过是个烟雾弹,好分散我们的注意力。然后他用类似我大伯醉酒闹事的法子谋害跟我有些恩怨的郑国公,再在现场留有我的药瓶,似乎都是一环环计划好的,我记得我以前帮他解毒,送过他药的,他手中有我的药瓶不足为奇。”白若竹说道。
江奕淳的脸寒的快要结了冰,他想说白若竹交朋友眼光不行,但这话他还是咽了回去,她现在一定很郁闷了,他还是不要再给她添堵了。
“我想办法收拾下那个杜仲书,这事你不用担心了。”江奕淳说道。
白若竹急忙摇头,“不行,这事都被刑部盯着了,他要是出了事,我不就成了第一嫌疑人了?”
江奕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点着她的鼻尖说:“你啊,现在怎么那么暴力,一说什么就想到杀人了,你家夫君我有那么冷血嗜杀吗?”
白若竹白了他一眼,“切,你冷着脸还咬着牙那么说,我能不想歪吗?”
这么一插科打诨,白若竹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也暂时将杜仲书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晚些时候,二哥到家,跑来找了白若竹,江奕淳起身说:“我去配蹬蹬玩,你们兄妹聊吧。”
白若竹很满意自家男人这么有眼色,但江奕淳却暗暗想,反正你们都要回乡了,之后我有的是时间和若竹相处,就让给你点算了。
他的心态就好像高高在上的施舍,然后心情大好的去找儿子玩了。
“小妹,我都听说了。”白泽沛说着眸色黯了几分,“曾经想着我考取了功名,只要在朝为官,便能保护好你和家人,却不想我现在依旧改变不了什么。”
白泽沛的样子有些沮丧也有些惭愧,让白若竹心里格外的难受。
“二哥你说什么呢,这都是小事,要不是有你在御书房当差,皇上说不定直接让刑部提审我了。”她急忙劝道。
白泽沛没跟她争辩,叹了口气说:“这次案件涉及到你,我也不便继续待在御书房了,左右要请假回乡,不如明天就去跟皇上提了申请,好好休息一阵子吧。”
白若竹愣住了,半晌才说:“二哥,你不必……”
白泽沛打断了她的话,“我们是一家人,我自然明白那些事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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