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铃脸有些泛红,使劲白了凤九一眼,她就是之前闻到了佛跳墙的味道,夸了一句好香,凤九就死活要给她弄一碗了。
“不用不用,君子不夺人所好,你们这样倒让我惭愧了。”纪铃急忙摇头,又朝白若竹拱手,“白小友,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告辞了。”
她说着去拉凤九离开,却不想凤九脸上的神色突然严肃起来,紧紧的盯着徐晖临问:“你那只假手?谁给你做的?”
白若竹和徐晖临都有些吃惊,他看向白若竹,不知道那个凤九是什么意思。
“上面有了机关术的一些原理,是谁做的?”凤九语气又严厉了几分。
纪铃不解的看向白若竹,她微微皱起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图纸是我画的,确实用了些机关术的原理,但我不精通机关术,否则能帮他做个机关手臂了。”白若竹大方的说道。
凤九一下子冲到白若竹面前,瞪着她问:“你哪里学的机关术?”
纪铃急忙过去拉住凤九,一脸不悦的说:“她有身孕,你别吓到她了。”
白若竹吃了一惊,她衣服宽大,肚子还不显,纪铃就看一眼就看出她有身孕了,看了是高手啊。
纪铃换了笑容,语气和缓的说:“机关术涉及我们家族的一些事情,所以想问问清楚。”
白若竹听了便照实说了一下,“其实我不会机关术,那方面我没什么天赋,是我师兄机关术很好,我看着学了一点皮毛。而他的机关术是跟我师父宁燃学的,也就是丹梁国前一任的国师。”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说“没天赋”的时候,纪铃眼中竟然闪过惋惜之色,这有什么好惋惜的?真是奇怪了。
“宁燃?”纪铃念着这个名字,看向凤九,“会是他吗?”
凤九没回答,脸色凝重的问白若竹:“那个宁燃会养蛊?是他教你养蛊的?”
白若竹急忙摇头,“我师父擅长术法、奇门遁甲、占卜等,至于我的蛊虫,是南疆的一位老前辈送给我防身的。”
两人好像松了口气一般,纪铃对凤九说:“应该是道门的关机术,不是他。”
凤九闷闷的嗯了一声,似乎很不愿意提到纪铃说的那个“他”。
徐晖临那边眼睛却亮的出奇,他起身行礼,“前辈,刚刚听闻机关术与你们家族有关,不知道两位可会机关术?”
“干嘛?”凤九没好气的问道。
白若竹明白徐晖临的意思,急忙解释道:“我义兄被歹人谋害断了手臂,本来我想找师兄帮他做机关手臂,但我师兄遇难不知道去了何处,所以如果夫人懂机关术,能帮这个忙吗?”
纪铃看向白若竹,笑眯眯的说:“不行!”
一桌子人都傻了,既然不行,你干嘛笑的这么真诚,白让人家激动了。
“但是我可以教你机关术,要做你自己给他做!”纪铃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