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洛河城的时候,打算上船前购置些物资,就看到路边一个女乞丐有些眼熟,没想到是若兰。大概是她吃了些苦头,一路上倒没怎么闹腾,就是非常的怕人。”江奕淳微微皱了皱眉头,白若兰怕人,总是扯着他的衣袖躲到他背后,这一点他觉得又不好这么说出来。
“还好老天保佑,让你撞见了。”张立良在旁边说道,眼底依旧是愧疚之色。
“后来的路上,我娘得了怪病,我不知道如何医治,暗中找了不少大夫,吃了不少汤药都没用。这样就耽搁了不少时间,后来水路结束不久,若兰又跑了一次。”
“什么?”白义宏叫了起来,有些无奈的说:“这丫头怎么不知道消停呢?”
“爹,没事,后来又找到了,就是耽误了两曰。”江奕淳说道。
白若竹在旁边听的也很无奈,若兰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动不动就逃跑呢?这要是没找到,一个女孩子流落到外面,恐怕不仅仅是乞讨那么简单吧。
江奕淳也不好评价什么,毕竟是他家若竹的堂姐,身世又那么可怜。
“你去行宫见皇上了吗?”白泽沛突然问道。
“明早就去。”江奕淳答道。
白泽沛点了点头,眉眼间有些忧色,白若竹看在眼里,心想不是宫里又有什么事了吧?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顿饭,等回到自己屋里,江奕淳轻轻的抱住了他家娘子。
这有的看没得吃的滋味可不好受,何况他都禁|欲许久了。
他从背后轻轻的搂住她,吻贴着她的耳朵一个个落下,灼热的呼吸碰到她耳朵里,弄的她痒痒的,浑身都要酥掉了。
“别,是双胎呢,得特别小心。”白若竹声音小的好像蚊子叫,她也知道此刻拒绝他太过残忍,何况她自己也是想的,可她是个母亲,孩子是摆在首位的。
“我知道,就是想亲亲你。”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涩意,明显是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这样的他让白若竹又心疼了起来。
她转身对上他幽黑的眸子,红着脸说:“不然、不然我帮帮你?”
“果然是娘子疼我。”江奕淳的眼睛亮了起来,就差没兴奋的跳起来了。
虽然最后他依旧觉得意犹未尽,但他更清楚自己女人怀的是双胎,可不能太过劳累,还是别辛苦她了。
小心翼翼的搂着自家娘子睡了过去,回家真好,哪里都比不过有她的地方。
第二曰,江奕淳进宫面圣,白若竹起的晚了,也没来得及说徐晖临的事情。说起来徐晖临肯定知道江奕淳回来了,却没出来相见,而他住在白家,吃饭却很少跟白家人一起,白家人也顾忌他到没手臂不方便,怕他尴尬,没有硬邀请他,只要他随意就好。
但是江奕淳回来了,他总该出来见见吧,难道是他不想江奕淳见到这样的他?
白若竹叹了口气,去了后院找徐晖临,却看到他叼了一直毛笔,在纸上画院子里的一棵树。
她轻手轻脚的走近了一些,看到他画的谈不上好,甚至有些地方十分生硬,但却把意境画入了画中。
如果没有残疾,他应该是个画画很好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