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凤九的伤口都愈合了,可人却没有醒来,纪铃愁的白头发都出来了几缕,看的白若竹也是心疼不已,但怎么都想不到办法。
难道她的空间温泉只能治个表皮的伤,对心脉的损伤根本没帮助?可是凤九的脉象来看没问题啊?
就在白若竹和高璒一筹莫展的时候,朝中也发生了大事。
京城传来消息,睿王亲自带兵出征,竟打的月丘部落节节后退,如今已经尽数退离北关。京中百姓纷纷叫好,都夸赞新帝英明神武,保百姓太平。
这样一来,老百姓差不多都忘了新帝登基的名不正言不顺,甚至祭天时还出了异象。
唐胤收到信当即砸了奏折,为此气了几天,朝中重臣也有些人心惶惶,纷纷提议要提早打回京城,否则等睿王得了民心,就更不好办了。
唐胤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如今军饷、粮草不足,这仗一旦托的久一点,恐怕他们就成了困兽之斗,他只有一次反击的机会,决不能大意了。
御书房里,司宰相在陪皇上说话。
“皇上,如今一点要沉住气,切不可乱了阵脚。”司宰相是不赞同匆忙出兵的。
唐胤叹了口气,“朕知道,只是怕这一次乱了军心。”
司宰相也叹气,“不如皇上先同意此事,然后从征兵开始,这征兵做做手脚,也能征上半年,也是缓兵之计了。”
“好,就按宰相说的办吧。”唐胤想不出别的法子,只能暂时这样了。
等他的反击号令一发布,朝中一片振奋之意,随即开始了征兵事宜,西北各地都开始了新一轮的征兵。
白若竹很快知道了唐胤的打算,也知道唐胤不想强行征兵,速度肯会慢许多,但这样也有好处,不会激起民愤。
就在征兵令发出去的第三天,一名乞丐打扮的老年人进入了北隅城,终于到了行宫门外。
当他把信物拿出来,很快被安排见到了皇上。
“你是太后的手下?是太后让你来的?”皇上皱了皱鼻子,他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但这却有太后的令牌,只是这人身上也太臭了吧?离了他八丈远都能闻到味儿了。
这打扮成乞丐也是够逼真的了。
“草民沈禄,是太后的仆从。”乞丐答道。
皇上瞪大眼睛仔细瞅了瞅,“你就是那个开迎客来的沈禄?”
沈禄点头,脸上带了凄凉之色,“草民蒙太后信任,在各地开设迎客来,为太后积攒财富,而太后曾经吩咐过,如果她不在了,让草民把所有的钱财都交给皇上。”
唐胤愣了愣,显然这个沈禄不知道太后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