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幸?”白泽沛瞪起了眼睛,这都什么用词啊。
司依寰缩了缩脖子,笑嘻嘻的说:“小妹教的,还有翻牌子的说法呢。”
白若竹瞪了司依寰一眼,“二嫂,你也太不仗义了,关键时候就出卖我啊?”
白泽沛抬手在白若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女子不能说这种话,会让人觉得轻浮。”
“老古董,反正这里也没外人啊。”白若竹捂着额头瞪了二哥一眼,心里却笑起来,二哥好久没弹她额头了。
“那也不能说,以后好好说话。”白泽沛板着脸说道。
白若竹叹了口气,古人果然不理解现代人的幽默。
转眼到了九黎族召开会议的曰子,白若竹一家跟着三长老去了集会的地点,很快看到长老们纷纷坐到了台上,这次三长老也坐了上去。
没多久大长老被人扶了过来,在场的人纷纷起身行礼,向大长老问好,让他多注意身体。
大长老抬手,“大家不用客气,今天老夫就要退位了。”
他说着座到了首座上,看向台下众人,目光突然落到了纪铃身上。
“在开会之前,老夫要说明一件事。”他开口说的,旁边苏长老等人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意图,有些不忍的想阻止,但被大长老的目光给瞪了回去,一个个闭上了嘴巴。
白若竹在台下看着一切,发现大长老在族中很受人尊敬,可他自己的子嗣却没有在族中掌权。
是避嫌,还是真的毫无私心?
“老夫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十八年前,在卫誉身上铸成了大错。”他叹了口气说道。
下面有人立即说:“大长老,卫誉判族谁也没料到,哪能把错误怪你身上?”
大长老抬手,阻止了下面要说话的人,然后正色说:“卫誉判族都是老夫的过错!”
台下众人惊讶的看着他,难道里面还有隐情。
大长老不再隐瞒,把当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说完之后,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下面有卫家的人已经哭了一片,他们是卫誉的亲戚,这些年总觉得抬不起头来,觉得对不起族里,尤其对不起当年被蛊疯杀了的族人。
哪知道还有这样的隐情。
陈家一位老人泪流满面,“当年卫誉他娘可怜啊,卫誉是个好苗子,可惜了。”
大长老垂下了头,“这件事藏在我心底多年,我对不起卫家人,也对不起纪铃,今天我不再是族中的大长老,之后我会去禁闭处,偿还当年欠下的债。”
“大长老!”苏长老叫了起来,“你身体已经这样了,怎么能去禁闭处?再说你当年也是为了族里的安全着想,也是被逼无奈,你这些年也不好受,日夜都在忏悔,这债也该还清了。”
大长老摇头,“错了就是错了,我一直不敢承认,怕让大家失望,如今是想通了,错了就该认错,该受到应得的惩罚,我意已决,你们不用劝了。”
下面的人齐声劝道,可大长老表情不变,固执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