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谷和松田又说了一些客套话,这才告辞离开。
不想到了下午,新野又派了白若竹过来,说是想请白若竹过去一趟。
白若竹挑了挑眉毛,难不成要跟她说那个仵作的事情了?
“不是那甪直还想找我报仇吧?”白若竹故意问道。
松田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此事甪直大人不知道,是新野大人自己要见你的。”
“好,我随你去看看。”
之后白若竹去简单易容了一下,跟着松田去了新野的家中。
新野靠坐在床上,一脸的痛苦和无奈,看到白若竹时眼睛才亮了起来。
“白大人,我还要多久能走路?这么躺着真是要我的命了!”新野叫了起来。
白若竹皱眉,“你找我来就问这个?”
难道不是说仵作的事情?
“我想你再帮我看看腿,或者有没有什么药能快点好的?”新野眼神有些飘,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大概是不能动弹,他躺在床上容易急躁吧,就不知怎么突然叫来访的松田去请了白若竹过来。
他此刻可是硬着头皮追问,哪里能两三天就好的?
“早着呢,没听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吗?”白若竹挑了挑眉,“别东拉西扯的,你叫我来就没其他话了?”
新野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但因为他皮肤有些黑,加上屋里光线不好,也没被白若竹和松田发现。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猜到了什么?
新野有些慌乱,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没、没什么了吧。”他说的有些底气不足。
白若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那我来问你,你好好解释下仵作的事情吧。”
新野本来还滚烫的脸刷的一下凉了下来,他不解的看向白若竹,问:“什么仵作?”
白若竹皱眉,不对啊,瞧着新野的反应,难道他真的不知道?
那人是甪直派去的?
她刚要再问,余光不由扫到了旁边吃惊的松田脸上,大概松田再想自己晕倒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松田,能帮忙沏壶茶吗?”白若竹说道。
松田回过神来,急忙说:“好,我这就去。”
等松田离开,白若竹盯着新野问:“你处理尸体处理的极其不妥,那些伤口一看就是新伤,我去帮你善后的时候,看到一名仵作做了同样的事情,如果人不是你安排的,难道是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