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白大人吗?刚刚去给我二弟看诊?”大皇子迎了上来,笑的十分灿烂,显然就是故意在白若竹面前得瑟的。
“大殿下这是去哪?不是去看二殿下吧?”白若竹也不回答他,反过来问了他一句。
“我前些日子一直在外,听闻二弟身体大好,一回来就想去看看他了。”大皇子笑着说的,如果不是白若竹知道实情,怕是要觉得他跟二皇子多么的兄弟情深呢。
“是吗?”白若竹挑眉,“大皇子怕是挺失望的,不过这世上可不是只有一种毒药,也不是只有一个人会用毒,大皇子可要小心点。”
大皇子的侍从沉了脸,“白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若竹笑起来,“你中原话不好吗?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
“你……”侍从还要说话,却被大皇子给阻止了。
“不得无礼。”大皇子喝道,眼底却已经有怒火燃起,却被他极力压了下来,“多谢白大人提醒,我也会谨记白大人这些话。”
“大皇子果然是明白人。”白若竹笑着转身,也不行礼就走了。
侍从看着白若竹的背影,有些气愤的说:“大殿下,那中原女子太无礼了,这里是我们扶桑国,她嚣张个什么劲?”
“不必多言,她嚣张有嚣张的本钱,但越是嚣张的人,死的都越快。”大皇子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容,可话却让人听了发冷。
白若竹还没走远,自然把这一主一仆的对话听了清楚,她嘴角露出冷笑,那就看看到底谁先死翘翘了。
随即她又去了招提寺,给普如大师复诊了一下。
普如大师的身体调理的还不错,只是烧伤的皮肤要擦药慢慢恢复,白若竹又留了一瓶药给他。
等出了普如大师的屋子,就看到律心在院中洒扫,那小身板别看瘦弱,做起事情却格外的认真。
想到曾经普灯大师的慈眉善目,以及的德高望重,白若竹就觉得自己的“小身板”三个字用的真不合适,可不能让律心知道了。
律心抬头,看到了白若竹:“白大人,听闻你生病了?”
他眼底带了疑惑,他清楚白若竹的医术,还有她内力深厚,哪里是一般人?
白若竹冲他笑笑,“大夫也是人,也会有生病的时候,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律心才不信呢,但这里不方便说话,他也没再追问。
白若竹走过去蹲在他旁边,问:“你做这些累吗?”
“不累,锻炼身体了。”律心答道。
白若竹点点头,“你这一次好好习武吧,不过等这身体调理好再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律心点了点头,神态稳重的哪里像个孩子。
白若竹不由觉得好笑,低声说:“你现在才七岁,总露出个老头子的神态可不行,得改改。”
律心一噎,半晌才闷闷的嗯了一声。
他要改,就是要有些小孩子的神态动作,这还真有些难度,难度要学律镜总喜欢用袖子抹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