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瞬间了然,那蛊虫要选怀孕不到三个月的孕妇,三个月还不显怀,加上如果没有孕吐反应,没经验的小姑娘怎么能想到自己怀孕了?
“你问问小毛球,有没有办法断定那姑娘被种过蛊虫?”江奕淳又说道。
白若竹和小毛球沟通了一下,小毛球也不确定,只说它见到人试试看吧。
两人吃了些东西,等天色暗了下来,才离开驿馆,去了竹林的家中。
屋子里没有点油灯,用的还是最便宜的蜡烛,光线十分晦暗,屋子一角一个女孩却在绣花,这样的光线非把眼睛给看坏了不可。
另一边竹林却没在做事,就坐在桌边吃菜喝着扶桑的酒,酒味很淡,显然是价格低廉的那种。
但这个时候普通人家连最便宜的酒水也很少喝的起,可见竹林做雕刻还是有些收入的。
“绣什么绣,你有这功夫不如说说到底是谁?你娘去的早,没人教育你,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竹林突然说道,语气格外不好。
茹茹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爹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哪里看到过那人?都说有种人能把人迷晕了,我是被人害了啊。”说到最后茹茹忍不住哭了起来。
竹林重重的叹了口气,“你真的没骗爹?不是你好了什么人,那小子不想负责吧?”
“爹!”茹茹气的叫了一声,“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会是那样败坏家族名声的人吗?要是真的做了,我也不会不敢承认的。”
“唉,是我们父女命苦啊,也是爹对你关心的太少了。”竹林红着眼眶说道。
“怎么能怪爹,要不是出事,我自己都不知道。”茹茹使劲擦了擦眼睛,她是真的不知道,甚至连自己被破了身子都不知道,又怎么想到自己会怀孕了?还又意外流产了?
父女俩你一声我一声的叹气,最后竹林叫女儿回屋休息去了。
茹茹回到屋里呆坐了一会儿,白若竹好江奕淳绕她到屋子后窗,弄了些迷药进去。
很快茹茹昏倒,白若竹让小毛球赶快去检查一下,她自己也凑过去给茹茹把了脉。
很快小毛球就有了结果,白若竹和江奕淳打道回府,她没有给茹茹解迷药,这姑娘着实可怜,如今情绪十分太低落了,不如就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小毛球怎么说?”江奕淳问道。
“说那姑娘身上确实有蛊虫的余毒,我也发现她脉象很奇怪。但按她的说法,她在不知觉的情况下失身,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那为何井上有她家的木雕核桃?”白若竹皱起了眉头,“按竹林的说法,井上那只应该是他丢失的,难道井上去竹林家偷走的?”
“他还随身带着,又十分珍贵的样子,倒像是喜欢的姑娘送给他的。”江奕淳更了解男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