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刻钟的功夫，钟盔那边阵法完成了，阵中那颗雪白玉化的牙齿也变成了灰色，一点光泽都没了。

“好了，白大人把这东西好好收着，过阵子它能自行恢复，可以驱邪避凶。”钟盔将玉牙递了上去。

“我留着也是暴殄物，放在你们手中才能发挥它最大的用途。”白若竹不肯收。

钟盔想了想：“白大人还要和西域王室打交道，万一他们不肯罢休，这东西你来处置比较好。”

白若竹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万一非得还回去，再找钟盔讨要又有些尴尬了。

她不再客气，将玉牙收进了空间之郑

就在她没注意的时候，灰从黑头上飘出，对着玉牙吸了一口气，一股黑气被它吸走，它的身躯仿佛凝视了几分。

“你怎么吸妖气？”黑问道。

“那不是妖气，被白泽牙吸收就转化了，可以凝视我的残魂。”灰道。

黑吸了吸鼻子，似乎真的不是妖气。

不想它这样一吸，玉牙朝它飞了过去，竟直直钻入它的口中，钻进了它一侧犬齿之郑

吼！黑痛苦的叫了一声，把旁边的灰都吓的身子震了震。

“你怎么了？”

黑太痛了，没法回答它，只是后来压抑了吼叫声，趴在地上发出呜呜的低吼。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黑的呜呜声停止了，从地上爬了起来，冲着灰张嘴呲牙，露出了一侧长长的犬牙，竟是无比的洁白如玉，泛着骇饶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