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学都学了,也没必要专门拿了它跑路吧?”白若竹说道。
只是岸本叫她做的事情,她再也不会唯命是从了。因为她绝望了,这种感觉白若竹能理解,就好像她前世对她父亲绝望一般。
江奕淳那边点了岸本的『穴』道,又用绳子将岸本牢牢的捆了几圈,他如今连手指头都没法动一动了。
还站在墙头的忍者气愤的说“你们已经控制住家主了,又何必这样辱他?”
江奕淳一听,剑柄突然拍到了岸本的脸上,“这样才叫辱他吧?既然你都说了,我也只好照做了。”
“你……”忍者气的身子发抖,差点从墙头掉下来,最后用扶桑语说了一句什么。
他以为江奕淳听不懂,可白若竹能听的懂啊。
白若竹匕首一出,突然就朝岸本脸上打去,吓的忍者叫了起来,“住手!”
不过白若竹并没有割岸本的脸,而是用匕首的侧面拍了岸本的脸,但下手不轻,岸本脸上直接红肿起来。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骂人的权利吗?我看你是不想你家主好过嘛。”白若竹说完又用扶桑语回了一句刚刚他骂人的话,这下次忍者脸『色』变的十分难看,他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夫君是你能骂的?掌嘴!”白若竹说着又用匕首在岸本的脸上拍了一下。
岸本此刻不能说话也不能动,气的只能用眼睛狠狠瞪着白若竹,恨不得咬她几口似的。
墙头的忍者着急起来,“你住手,骂是我骂的,你别针对我们家主。”
“你太远了,我懒得过去,而他既然是一家之主,也有帮你们承担过错的义务嘛,就只好打他的嘴了。”白若竹笑眯眯的说着,可墙头的忍者却打了个哆嗦,那女人看着笑容灿烂,可周身却带着肃杀之意,他不敢再挑衅她本分,否则他不确定最后会不会收回的是家主的尸体。
之前他还觉得他们不敢,他们杀了家主必然走不出扶桑,但如今他明白自己错了,错的离谱,他们有什么不敢的?
啪,就在忍者愣神的时候,匕首再次打到了岸本另一边脸上。
忍者脸『色』大变,急忙抬手对着自己狠狠的扇了一耳光,然后又换只手又是一耳光,他打的很使劲,两巴掌下去脸都肿了起来,嘴角也渗出了血迹。
“你可满意了?”他咬着牙问道。
白若竹坏笑起来,“你倒是忠心,不过你怕是不清楚我们丹梁国的规矩,辱骂朝廷命官,最少也要掌嘴十下的。别跟我说这里是扶桑,在我们跟前,就得按我们的规矩。”
她说的十分霸道不讲理,手中的匕首被她随意把玩着,好几次锋利的刀口都差点划到岸本的脸上。
忍者咬牙,左右开弓对着自己的脸啪啪啪的抽耳光。江奕淳也是腹黑,还配合着数目,只不过他没算前面那两耳光,直接从一开始数的,忍者知道他们是故意的,但只要咬牙抽足了十下。
过程中,白若竹还不咸不淡的说“别糊弄充数啊,否则我不介意给你再次示范下掌嘴该有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