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谁也听不到鲛人歌，只是不知道是阵法隔绝了，还是外面已经不唱了。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凌晨醒了过来，不敢看任何人，低着头问道。

“我还想问你怎么来这里了？我男人都差点被你杀了！”冯澜影气鼓鼓的说，袁立诚却在旁边傻笑起来，她说他是她的男人，这话他爱听。

凌晨『露』出困『惑』之『色』，“我记得当时来了海怪，我想去偷袭它，结果它力气太大了，我被打到了海底，后来好像有什么歌声……”

她瞳孔微缩，“我想起来了，是鲛人歌，我不知道怎么就进了一座宫殿，后来就被封了五官，什么都不知道了。”

“和阿淳的情况差不多。”白若竹说道，“那鲛人歌就是针对鲛人的，还要鲛人化为这里的肥料，这到底是什么人建的宫殿？凌晨，你们鲛人除了和金翅族、白龙有仇，还有什么仇家吗？”

白龙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而且他之前被鲛人骗到金宫封印了几百年。

金翅族就更不会了，他们连下水都不敢。

“我不知道，应该没了吧。”凌晨有些难过，以前鲛人到底做过什么啊。

“你知道玄龟是怎么来的吗？”江奕淳突然开口问道。

凌晨愣了愣，似乎想起了什么。

“玄龟好像是从同样在海里的一个种族那边借的，好像是他们的神兽图腾，我小时候听到长老们偶然说起，但具体他们似乎也不知道。”

宁誉摇头，“一路都没有看到和玄龟有关的雕塑或者画像，应该不是。”

“不，在一些古老的种族里，他们的神兽只能有一个，代表它的雕像或者图腾也只能有一个，他们认为到处画的那种不是真的神兽，只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