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从古到今都不缺,就是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别人,做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好像没她担心了,国就会亡了似的。
白若竹对这个张夫人说不上反感,但很不喜欢她这种论调。
“蛮族的人的兽宠厉害,但有地域限制,他们想利用兽宠来进攻我丹梁是不可能的。丹梁国老祖宗都没灭了蛮族部落,我们又何必逞一时之勇,害百姓陷入战『乱』之中呢?”
见张夫人还要辩驳,白若竹更加不高兴了,这张夫人就是太闲了,你巾帼不让须眉,那你去战场杀敌啊。
“从军事上来讲,丹梁要防的是北辽和承水,而不是平白无故浪费兵力去攻打一个游牧部落,给北辽创造攻打我们的机会。”她又说到。
孟老夫人也不高兴起来,冷了脸说“打仗都是男人家的事,天天把打打杀杀挂嘴上做什么?蛮族和咱丹梁有邦交,若竹帮他们出出主意也是正常,别扯太远了,我一把年纪还挺你们打打杀杀的,想吓死我啊?”
这话说的席间好些人都都急忙开口,说了些吉利话,事情就这么错了过去。
那张夫人脸『色』不虞,后半程找了几个机会就告罪离开了。
白若竹拉了孟锦瑟问“那张夫人怎么回事啊?我没得罪她家吧?”
“听说她有亲戚就是去西域跑商的,结果被蛮族人给杀了。”孟锦瑟低声说道,“而且他丈夫位置过不过武烈,最近也在疏通关系,好像想调去别去。”
白若竹点点头,“唉,我这回来两次都没碰到武樱,她和敖祁去了西域,不知道多逍遥自在了。”
“你过阵子不就去西域了,到时候就能见面了。”孟锦瑟突然叹了口气,“我还记得武樱当年一身红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气势,可羡慕死我和锦霞了,我骑术不好,她身体不好,都没法像武樱那样鲜衣怒马,少年潇洒了。”
白若竹也有些感慨,“武樱可比以前沉稳多了,红衣都不穿了。我给她去了信,希望她能收到,别在跟我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