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贞儿感觉这个话题越聊越沉重,于是收起忧国忧民的表情,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可爱笑容。
“嘿嘿,我是不懂这些的,只是我爹在礼部,也要管理一些市井民生,我都是偶尔在书房听爹唠叨的。”
花宁洛听卢贞儿这么说,也就明白西越国奈何不了南梁,最多也就起到影响物价的作用。
于是花宁洛一拍大腿兴奋的道:“对啊,这大炮一响黄金万两!我得抓紧啊……”
花宁洛的反应把卢贞儿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刚刚两人还在这里忧国忧民,花宁洛怎么又突然喜上眉梢了呢!
“贞儿,今天就到这里吧!改天,改天我赚了钱,我请你吃饭,哈哈……”
花宁洛抛下这几句话,就拔腿跑出了雅间,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了。
留下仍然端着葡萄酒,等着上菜的卢贞儿在风中凌乱,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感觉花大少的世界平常人还真是难以理解啊!
花宁洛一路飞奔跑回花府,就回到自己的闺房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就找到十几两金子出来。
这点钱根本做不了什么事,花宁洛觉得要做就干票大的,于是就开始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寻有关钱财的记忆。
“原来如此!”
片刻后,花宁洛明白了原主花天酒地,斗鸡走狗的钱从哪里来了,想着自己也可以试试。
于是花宁洛一溜烟,又跑去自家老爹老娘的别院去了。
一进别院花宁洛就喊开了:“爹,爹……”
“嘭”的一声,花宁洛一脚就把老爹别院正厅的大门踹开了。
正在厅中喝茶的老爹花浩然,惊得喝进去一大口热茶,烫得龇牙咧嘴的。
倒不是花宁洛进来时花浩然没有察觉,就是因为知道是花宁洛来了,花浩然才这么紧张如临大敌一般。
加上这个小混蛋刚刚叫“爹”叫得这么甜,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这个女儿太过娇惯,平时是无法无天的,又有老太君护着,他这个当爹的真是拿花宁洛没有半点办法。
今天这个小混蛋又来了,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洛儿啊,今天怎么想起来看爹了呀!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啊,新的护卫寒月,你觉得可还满意?”
花宁洛一如既往的,踏着一摇三晃的嚣张步伐,来到花浩然面前,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抖啊抖的。
“好着呢!寒月还不错,挺能打的,不过爹啊,我缺钱啊!”花宁洛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
花浩然一愣,很快就笑了起来,“不就是钱吗,我儿去找账房那里支几十两金子用就是啦!”
花浩然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没想到就是花宁洛的零用钱用完了而已,这算什么事,害他还紧张了那么久。
花宁洛一听才给几十两金子,这个跟她的预期差太远了,于是立刻就学着原主的样子,马上翻脸给她老爹看。
“你个老东西,就拿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啊!把金库的钥匙给我,我自己去拿!”
花浩然一脸的便秘,看吧,果然这个小混蛋原形毕露了吧,就知道刚刚叫“爹”叫得这么甜准没好事。
“不可能!”花浩然断然拒绝道。
花宁洛还不信邪了,立刻就从椅子上滑到地下去了,接着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你个老东西啊,有钱不拿给我用啊,你是不是要带到棺材里去啊,我不管,我不管,我要金库的钥匙,我要金库的钥匙啊!”
花宁洛趴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声音很快就传到隔壁去了。
于是花宁洛的老娘屁颠屁颠的就跑过来了,一进大厅就看乖女儿花宁洛哭得死去活来,心一下就软了。
“她爹啊,就把金库钥匙给洛儿几天吧,金库里金子那么重,几天时间洛儿这小身板又能拿走多少呢!”
在花宁洛老娘的苦苦劝说下,老爹花浩然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把金库钥匙交给花宁洛保管两天。
“唉,慈母多败儿啊!”
花宁洛看老爹同意了,吸吸鼻子没事人一样,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拿着金库钥匙欢天喜地的去金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