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霄十分小心谨慎,费了好一阵功夫才将伤口上的玻璃渣清理干净。
幸好桐一月昏过去还没醒,否则她会痛得死去活来。
为什么没直接送去医院呢?原因很简单,因为翁析匀的身份特殊,如果招来记者,准是明天的头条了。
凭倪霄的医术,在家为桐一月处理伤口,不是问题。
“哟,这都烧到39度了,我得给她打一针。”倪霄自顾自地说着,准备好针药,但这双略显妖娆的桃花眼却瞅瞅翁析匀。
果然就见翁析匀蹙起了眉头,在倪霄的手掀起桐一月的衣角正准备拉下裤子打针时,翁析匀终于是发话了。
“还是我来吧,很晚了,还有美女等着你。”翁析匀表面上若无其事地,伸手就将倪霄手里的针筒接过来。
倪霄噗嗤一下笑出声:“切……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酷?不想我看到这妞白花花的腰臀,你就直说呗。”
某男抬眸瞪倪霄一眼,下一秒,针头戳进桐一月的肌肉。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倪霄的视线,这下针的位置还挺准的。
倪霄又忍不住陶侃,感叹地说:“真是稀罕,你还金屋藏娇,这可是头一回吧?我很好奇,这个小姑娘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值得你这么做?据我所知,你可是从来没有带过任何女人到这里。”
这货自言自语,忽地两眼发光:“不是吧,我估计人家已经不是小姑娘,你都已经下过手了?辣手摘花了?”
不愧是死党,这都被他猜到。
翁析匀将针头一拔,不客气地横过来一记眼刀:“是不是不想走了?那就去楼下客房睡。”
“呵呵……我才不在这当电灯泡,走啦,不然美女久等了可不太礼貌。”倪霄就一步三回头,到门口了还不忘嘀咕嘀咕。
“看来我是猜准了,一朵鲜花儿居然被摘了……兄弟,你的洁癖呢,去哪儿了?”
翁析匀顺手抓起抱枕向门口扔过去……倪霄爆笑着,快速闪人。
只是倪霄心里还是挺爽的,能陶侃翁析匀的机会实在太少,他这个兄弟平时酷酷的,沉稳大气,鲜少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难道是那个受伤的小妞促使了翁析匀的变化吗?
桐一月这一睡就是过去了大半天,直到第二天傍晚才悠悠醒转。
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在梦里挣扎不休,好不容易才回到现实中来了。
吃力地睁开眼,意识还处在混沌中,不是很清醒。
看着顶上那一盏豪华的复古吊灯,还有那几乎涵盖了整面墙的落地窗……屋子里的摆设全是欧式,精美奢华,犹如置身梦境。
这是哪里?这真不是做梦吗?
桐一月揉揉眼睛,凌乱的意识在逐渐收拢,脑子里闪过零散的片段……昨晚,两个男人企图对她施暴,而最后在危急的时刻,翁析匀出现了……
翁析匀!
桐一月彻底惊醒了,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身上……
她现在是未着寸缕,被子下边是光溜溜的身子,天啊,她的衣服呢?难道是翁析匀又对她做了什么?
桐一月炸毛了,感觉一瞬间血冲脑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