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姑娘秀眉紧皱,仔细回忆和方子易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余姐这一波,差点没把她们搞的怀疑人生。
余姐没有在说话,而是起身给几人倒了一杯茶。
良久。
一旁没怎么说话的曾佳开口了,带着职业女强人特有的语调:“余姐的话还真没错,你们有没有发现,子易在忧郁难过的时候,特别感染人,那种孤寂感轻易可以刺破人的心房。”
“怎么说呢?就像一个谜一样,子易给人的感觉,只有稍微接触久了,就会让人不自觉的产生一种好感,让人非常好奇向要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对对,佳姐说的对,当初我也是这么被骗的,事后我回去看我爸妈家时,晚上还特意琢磨过,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要知道,大学四年那么多优秀男生追我,我可是一个都没有看上呢!”姜怡娇羞开口,一点不忌讳告诉大家,自己喜欢方子易。
“我是在金鹰节上,当时他把我护在身后,霸气硬钢媒体记者,瞬间感觉好有魅力。”倪昵自嘲一笑,洒脱的说出了心里话。
刷!
几人目光看向刘艺菲和杨蜜,想知道她们又是怎么被方子易俘获的。
“在奔跑吧节目里,孤岛求生过后,就对方憨憨有了好感。”
“嗯嗯,我也是。”
俩姑娘耳垂发烫,有些难为情,在这么多人面前诉说心爱的男人没什么。
问题的关键是,自己不是男人的唯一。
闲聊过后,余姐点出了问题的核心。
这次的事情告诉大家,能看到的敌人一点都不可怕,让他们蹦跶蹦跶又如何?
那些张扬跋扈,使阴谋下拌子的人,等他们倒霉的时候,都不用易星出手,自有人冒出来当排头兵,落井下石。
而那些看不到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现在网络上一大堆人等着方子易出来开炮,好浑水摸鱼。
如果方子易没忍住,那就真掉坑里了,和始作俑者一样,一起被摆在案板上,想跑都跑不掉。
“怡子,子易那边你去一趟,把他给放倒。”
余姐看了眼时间,接过指挥权,亲自排兵布阵。
午饭过后,会展中心就会进入安保状态。
下午两点,明星走红毯。
下午五点,易星之夜正式开始。
“余姐,你给的药有没有效果?不会是老鼠药吧。”姜怡摸了摸黑色西服兜里的一包小药,想到水浒传中的画面,瞬间笑出了声:“你们说,我递茶给那家伙时,来一句‘大郎,该吃药了’怎么样?”
余姐翻了翻白眼,也不理这位心腹爱将,带着蔡雨浓和曾佳飘然而去。
大佬离去,刘艺菲、杨蜜、倪昵三人偷偷松了一口气。
刘艺菲还好,余姐很喜欢她,两人经常一起逛街一起打麻将。
杨蜜和倪昵不一样,她们和余姐打交道少,每次见到,都有一种儿媳见婆婆的感觉。
“怡子,要不要我个你一起去。”刘艺菲眸光流转,想去见识下方憨憨吃药的场景。
瞥了眼神仙姐姐一身黑色晚礼服,姜怡乐了,调笑道:
“妹妹这身打扮过去,不怕你的憨憨兽性大发,把你吞了么?”
“嘻嘻,说不定茜茜就是主动送上门呢。”杨蜜搂着刘艺菲,跟个女流氓一样在她耳垂轻轻哈气。
“呀,蜜蜜,你要死啊,好痒...。”
“妖女,看我九阴白骨爪。”
“咯咯,弹指神通,专门弹屁屁。”
………
会展中心外,彩旗招展,随风飞扬。
进入会场的路口,两边密密麻麻的站满了各家明星的粉丝,在他们前面的通道上,大量的媒体记者在做着开场报道。
和外面热热闹闹相比,方子易所在的休息室要安静很多,为了把好的位置留给嘉宾,他和邓朝、吴惊待在最靠里的一个房间。
邓朝、吴惊出去串门,晚上表演的嘉宾早已到来,不会出去走红毯。
如果换做往常,他这房间肯定会有很多人过来窜门拜访,方子易也不会躲着不出去。
只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他走到哪里,麻烦就会跟到哪里,别人既然懂规矩,他自然也不会给别人找麻烦。
短短一个小时,方子易手机多了许多电话,他一个都没有接,只是给几位亲近之人发了条消息,告诉他们自己没事。
“又胡思乱想什么呢?”
休息室门被打开,姜怡带着化妆师刘音、陈蓝进来,见他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心里突然一揪,原本捉弄人的心思瞬间没了。
“我在想,晚上我睡哪里?”方子易嘴角一扯,一不小心开了个破车。
“呸,又不正经。”姜怡刮了他一眼,拉着他起来坐到梳妆台前面,
“主持台词背的怎么样?”
“放心,我的记忆力,杠杠的。”
“等会上台的时候,千万不要和记者发火。”
“那不一定,要不等会你跟着我,把我看着。”
“我要在后台调度,让雪儿看着你。”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方子易这段时间都没有休息好,神情有些疲惫憔悴。
不多时,随着两位化妆师化腐朽为神奇,方子易略微憔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精神起来。
趁着他没注意,姜怡从包包里拿出一个保温杯,里面是提前准备的参茶。
下了药的参茶。
余姐说的用堂堂正正的方法击败爆料造谣者,其实简单至极。
只要方子易不出现就行。
网上不是说,易星之夜是为了给方子易升咖位么?
那要是整场晚会,方子易都不出场,事情会怎么样?
谣言不攻自破,造谣者当天被打脸。
阴谋者彻底裂开,多方谋划的计策刚刚开始就背易星拦腰斩断。
而广大网友们,他们最倒霉,又一次被当枪使。
“诺,这是雪儿给你泡的参茶。”
“活动最少要搞到晚上十点,你可是主持人,必须得打起精神来。”
姜怡神情温柔,动作亲密,拧开瓶盖亲自喂到方子易嘴边。
大郎,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