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玄看了看冥府大门,怏怏的说道:“那木槿,你可要时时的在冥王的面前说说我的好话,让她早日消了对我的怨气啊!”
木槿笑了笑说道:“那是自然,我们什么交情,我自然是会帮你的。”
说罢容玄便跳上了云头立时不见了踪影,离痕站在那里良久,发现确实是见花凝无望之后,便不得不怏怏的转身离开了,判官曦和木槿这才敢放心的回了冥府。
待二人来到花凝的房间时,却并未见到她人,转而来到院子里的桃树下,往上看了看,果然,如今正怒气冲冲的冥王大人,可不就趴在那树杈子上,悠哉悠哉的喝着酒。
木槿这才发觉,花凝打从一开始其实就是在装生气,否则怎么还会在如此怒气的情况下,还不忘顺带着捎上一壶容玄酿的百花酿?
这酒是容玄两天前刚从地窖里拿出来的,当时花凝足足喝了三瓶子,可是由于第一次试酿,并不多,只一日便只剩下了一瓶,容玄是说什么也不肯再交出那仅剩的最后一瓶,花凝最终无奈只得妥协,却不成想这酒最后还是入了花凝的手。
站在树下的木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只见她笑着说道:“花凝姐姐,你竟然利用我来做你偷酒的引子?亏我还真的以为你是在关心我呢。”
花凝一个闪身便来到了木槿的面前说道:“拿你做引子偷酒倒是不假,可关心你也是真的。”
一旁的判官曦着实听不懂二人话里的玄机,只得悠悠的说道:“你们二人的哑谜,我看我是看不明白了!”
木槿这才气呼呼的说道:“花凝姐姐为了从容玄那儿拿到最后一壶百花酿,竟然拿我做引子,借机偷酒。”
判官曦闻言,立刻摸了摸木槿的小脑袋说道:“我当是什么事情呢!好木槿,乖,切莫和你花凝姐姐学,她做的不对,我们实在没办法阻止她,但我们不能不阻止她,还要同她学习是吧?”
木槿破天荒的竟然点了点头,心下里竟然认同了判官曦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说辞。
良久只见花凝将已经喝空了的酒瓶子往桌子上一放说道:“这酒后劲儿委实大的很,我得去小睡片刻,天大的事儿,也莫要唤醒我!”
说罢,人就已经进了屋子,房门应声而闭。木槿和判官曦对视了一番说道:“看来,花凝姐姐又要睡上几日了!”
判官曦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朝着往生殿的方向走去,最近小鬼甚多,她实在忙不过来。
木槿也发觉,自己已经多日未回去看父亲了,便也转而朝着卞城王府走去。
察觉到房门外已经没有了人,花凝这才睁开了眼睛,方才她瞥见了冥府大门外站着的离痕,看他的神情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似的!可能让离痕如此矮下身段来求她的原因,除了祁夜,她实在想不出来第二个。
此时的玄冥宫里,祁夜竟然再次陷入了昏迷状态,整个人竟然仅靠着离痕给的那点药丸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