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花凝说这番话时离云瑶实在是太近,后者听了那番话,明显提了一口气,花凝忽然又笑了笑说道:“看来今日天君这是只请了我和临渊上神啊!”
说完,花凝又故意看着云瑶说道:“哦!忘了……木槿今日实在是不得空,她那一身的伤啊,还没好利索,我便让她歇在府里了,花神和天后娘娘应当不会怪罪于她吧?”
花凝的话将将说完,只听得天君问道:“木槿怎么了?为何受了伤?谁人将她伤了的?”
花凝低眉浅笑道:“哦,此事天君不知情吗?我还以为牧远回来说了呢!木槿那小丫头啊,忒没有心眼儿,让人家在冥府大门口给框出去了,失踪了几日,最后竟然满身是伤的回来了,这不是,前两日我将将得了一些线索,木槿那小丫头也不知道被谁下了药,怎么着也不肯说出伤她的人,但没关系,本王相信本王总有一日能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的!本王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伤我木槿。”
花凝的话将将说完,云瑶竟然就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好在有牧远在,她这才不至于跌倒。
牧远显然也是发现了她的异常,立刻追问道:“你怎么了?”
云瑶立刻心虚的低下了头,随即手故意捂着胸口说道:“有些不舒服,头晕的很。”
云瑶这几日害喜害得厉害,这么一说,牧远便也没有再起疑心。
随后只见天君说道:“确实应该彻查,本君认为做下此事之人,定然与上次毁了云瑶婚袍之人是同一人。”
花凝没有再表态,而是模棱两可的说道:“不论此人什么目的,本王查到她定不让她好过。”
这么一番沉重的交流之后,云瑶再也没有心思吃饭了,可是这次宴席又是她一手张罗的,她这个时候总不能率先离场,只能勉为其难的待在那里。
一旁的临渊上神被他们得对话也是弄得云里雾里的,前两日在昆仑虚,木槿那小丫头明明是活蹦乱跳的。
怎的如今花凝反倒说她重伤在身呢?
可是他心里虽然这么想着,表面上却并不能就这么说出来,他自然是相信花凝的!
他相信花凝这么做定然是有她这么做的原因的。
不多时,饭菜便已经上齐了,天君乐呵呵的说道:“今日并没有外人,大家都别矩着,随意吃菜。”
花凝笑了笑说道:“天君客套了,我与天君可从来都没有矩着过,不过这鱼做的少些味道,比起临渊上神做的还差了许多。”
一旁的天后忍不住说道:“这是云瑶亲自下厨做的,光是这份心意就已经很厚重了!”
花凝忽然又轻笑道:“是花神亲自做的啊?那倒是我一叶障目了,花神莫要将方才得话往往心里去啊!”
云瑶立刻摇着头温柔的说道:“你说的在理,我也是头一次做,定然与临渊上神比不得。”
花凝再次笑了起来,笑的那叫一个春光灿烂,只见她一边夹起一块紫茄说道:“这也太油了吧?你看看这油……呲呲呲……”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