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松便表现出了自己的狂傲,如果秦谊连自己的这些都不能容忍的话,以后张松的权益自然得不到保障,绝对不值得张松把益州卖给他。
随着自己傲慢得登场,张松也是顺便观察了一下秦谊的这间书房,这里的装扮倒是很简单,没有什么很奢华的东西。
在房间正中央坐了一个年级在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人,想来便是年少成名的大汉太尉秦谊。只是此时秦谊的坐姿却是相当不雅观,并不是大汉标准的跪坐,而是屁股坐在地上的坐法,这种做法固然舒服,但却并不是很有礼貌的行为。
除了秦谊之外,还有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壮汉,站在秦谊身旁,左手紧紧握着一把剑,似乎随时都会斩杀任何危害秦谊安危的敌人。
而就在看到秦谊的第一眼,张松便有些不喜欢他,因为他发现秦谊皱了一下眉头。张松长得非常丑,个子还矮,这在非常看重个人仪表的时代是个非常大的减分项。
长时间下来,每当认识新人的时候,张松总会习惯观察一下他的细微表情,而刚才秦谊脸上明显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微表情,明显是对张松的相貌不太满意,这也是让张松心里面非常不爽。
貌丑身短,这也成了张松的一个心病,平日里便用放荡不治节操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一丝自卑。而秦谊这个长得颇为帅气的外貌党,第一印象便让张松不是很喜欢。
突然间张松觉得,自己这次恐怕是卖国无门了,毕竟他可不想把益州卖给一个轻视自己的人。
“你就是张子乔?”在看到张松之后,秦谊也是昂着头把手里的一份竹简放到身前的桌子上,带着点儿嘲弄得向张松问道。
“正是张松!”秦谊的眼神也是极度让张松不爽,他甚至有些好奇,秦谊就这幅德性的话,是如何混到现在这个地步的,按理说早就被人给打死了才对。
“刘君郎已经去世了三年了吧,这三年时间里,我也是执掌朝政,可刘季玉为什么一直不来进贡?”
听了秦谊这一嘴傲慢的责备,张松顿时有一种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感觉,或许眼前这个人真得不值得投靠,于是也是马上便故意作对得笑道:“路途艰难,贼寇窃发,不能通进。”
而听了张松的话后,秦谊也是有些恼怒:“我扫清中原,哪里有什么盗贼?”
“别的不说,就关中那些凉州军阀,他们和盗贼又有什么区别呢?”张松忍不住又怼了一句。
只是听了此言之后,秦谊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而张松却是发现,秦谊在不知何时起,竟然改变之前那种不礼貌的坐姿,而是变成了标准的跪坐,似乎因为自己的一番话而惊醒起来。
这个发现也是让张松产生了挽救一下秦谊的想法:“似乎这个秦太尉也不是那种完全无可救药的蠢货啊!”
——我是要被套路的分界线——
“松自负其才,忖璋不足与有为,常窃叹息。”——《季汉书·张松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