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见过婶婶!”
雒阳城郭区一处还算是不错的民房之中,陈若也是非常恭敬得向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笑道。
“你这孩子,你说你来就是了,干嘛还买这么一份礼物啊!”而收下陈若的礼物之后,这个陈若妻子的婶婶,也是笑得肥肉乱颤。刚才她已经仔细看了一下,陈若送过来的礼物是金市之中上好的头饰,值个几千钱的,自然对这个过来寄宿几日的侄女婿非常有好感。
“那里!陈若自从和细君成亲以来,一直没能到雒阳这里拜会叔叔和婶婶,这次不买上一件礼物,反倒是失了礼数!”
陈若这次来雒阳,只是带了一点儿邺城的土特产,今天上午看完日食之后,他又跑到雒阳的金市,给自己这个素未谋面的婶婶买了一份礼物。
这次陈若可是花了不少钱,毕竟他这个叔叔可是在禁军之中做校尉的,官职不算低,这么一个亲戚不好好巴结一下才是有些失策。更何况接下来陈若还准备在人家家中住上几日,这么一件礼物就当是住宿费了。
果不其然,在拿出这么一件首饰之后,胖婶婶对陈若马上便热情了不少。
“只是不知道叔叔和公瑜去那里了?”而在简单寒暄了几句之后,陈若也是询问起他的叔叔秦辉,妻弟秦英来。
之前从妻子那里知道,自己这个叫做秦辉的叔叔是有两个儿子的,大的秦英秦公瑜,这次没有看到,所以有些好奇。
一听陈若提起儿子来,婶婶的脸上都快要乐开了花:“秦英那小子,去年在太学毕业了,受了一个六百石的县令,到新野去做县令去了!”
听了婶婶的话后,陈若心中也是有些泛酸,他这个妻弟今年也就二十三岁,便能够到新野这种大县做上一任县令,当真是非常不错。
只是不知道秦英能够有如此好的机遇,是他在太学之中学习出众,还是因为他姓秦,亦或者兼而有之。
虽然陈若心中酸的要死,但是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一脸为自己这个妻弟感到高兴的模样:“婶婶真是好福气,将来公瑜说不准会像大将军一样,封侯拜相,名垂青史!对了,叔叔去那里了?”
“嗨!别提了,正带队在雒阳城里抓人呢!也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回来!”陈若这个婶婶似乎不怎么把老公放在心上,说了老半天都没有提到自己的老公。
“怎么回事?”陈若的政治敏感性还是很足的,一听到这事,第一反应是朝廷之中又有一些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开始找大将军的麻烦,这些年陈若过得很安逸,可不想再发生什么大的动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