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清，大点声。”叶小凡笑眯眯道。

风鬼心里咯噔一声，一声无声的呼喊在心中响起。

“战皇是渣渣！”

他怒吼着，狂呼着，像是着了魔一样。

“战皇是渣渣！”

他知道叶小凡在摧毁他的心智，也知道这是一场比身体折磨更为残酷的心里折磨，他忍受着这种痛苦，不代表他真的屈服。

如果有朝一日他能逃出去，一定要将叶小凡千刀万剐，让他跪在自己面前大喊自己就是个王八蛋！

听到风鬼这一声声违心的怒吼，叶小凡眼中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来。

“不错，谈判继续！”

谈判？

这也叫谈判，这简直就是单方面的虐待。

“战皇人在哪里，你们的老巢在哪？”

“我不知道。”

“很好，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看来你是真的想把这些血腥玛丽全都喝光。”

风鬼脸色发白，皱着眉头道“我真的没有骗你，我们虽然隶属于战皇旗下，但我们所有人都没有见过战皇，或者可以说是见过战皇的人都已经死了。”

“而且因为我们职业的特殊性，我们也不会有固定的居住地点，都是在情报系统内接受上面委派的任务，所以我也根本不知道组织的本部在哪。”

叶小凡见风鬼的样子并不像是撒谎，而且就连血玫瑰都不知道的事情，自然也没有那么容易挖掘。

“那好，暂时相信你，还有最后一个条件，只要你照做的话，你就可以不用喝下这杯血腥玛丽了。”

“现在就跪在地上，说你要脱离战皇旗下，以后誓死追随我。”

叶小凡淡淡一笑，直接将手机调成了录像的模式，镜头对准了风鬼。

听见叶小凡的话，风鬼脸色彻底扭曲起来。

方才他做的那些事情已经是大逆不道的，已经背叛了战皇，如果此时在按照叶小凡所说的去做，那无异于是将他彻底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对于血腥玛丽的恐惧，远没有达到对于战皇的那种信仰。

这是一种内心的原则，哪怕他知道自己不去做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他也不能去按叶小凡所说的去做。

在内心无比煎熬和彷徨之下，这一次风鬼竟然直接凑到了那杯血腥玛丽面前，张口主动将血腥玛丽喝了下去。

一大杯血腥玛丽，竟然让他一口气全都给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