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的心早就已经痛得不得了,但是在表面上怎么也能够表达的清楚,并且自己并没有太多的障碍。
想要看看对方将那一个样子,应用在自己的心里面,就算以后许多年之后也不曾忘记,可是这样的一个举动,却没有那么多的勇气,终于结束叹息。
子书元柏又怎么能那么轻易的放得下,可要是不放下又能怎么样呢?
中间隔了太多的东西,自己内心沉重的那个时光,也越来越苦的,自己不得不承认,那样的一份心思走进,现如今只能慢慢的向前,带着试探的行走。
可是稍微走近了一点,却能发现人之间究竟隔着如何样的隔阂,就像是从天而降的一道石墙,彻底的将二人隔开。
“你我之间出了什么不同所见的事情,自然不同,纵然我奋力的追赶,终究是会慢慢的拉上,对于你很短的一段时间,对我来说几乎已经是站在我生命最重要的几年,你我之间太多的不一样,现在就算是费力的撮合,等过上几十年之后,垂垂老矣你又能够如何呢?对你来说不过是这样一瞬间,对我来说就是一生,你我之间已经是没有办法任何行走的。”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自己的声音,似乎带着些沙哑,仿佛要哭出来了,可又没有什么眼泪,自己的心好像是过的一场病,可说不上是怎么了,竟然冷得那么疼,他却终究是掩盖着,不想让对方知道有一些情绪,到底还是没有能力,如果能够表达的出来的。
“与其等到了许多年之后,再经历了一份痛苦,何必?现在听起来对于我们彼此双方都是最好的选择,还能在记忆之中留下一个不错的影子,等到许多年后你再也见不到我,一直当作是当年吵架分开了,而不是我彻底的离去,在那黄土之下化为了一盆白骨。”
子书元柏从来不是一个苦恼的人,他拥有着绝对的励志现如今也能分辨的出来,什么对他们来说是最有利的,自己心里面痛苦呢又怎么样,现如今只是望着对方,轻轻的流出了一抹微笑,伸出手就拍拍对方的肩膀转身便走。
白七年此时此刻已经是低着头,没有胆子,看着那一个离去的背影,自己紧紧的咬着牙,在嘴角上流露出一些许多红色
她眼眶里面继续抹了泪水,却不愿意留在地上,自己用袖子擦了擦,声音之中那都是哽咽的样子,“子书元柏,你为什么能这么狠心的说出这种话呢?为什么你就这么利落的放下了,我喜欢你这件事情又怎么说呢?”
白七年感觉到什么叫撕心裂肺,体会到什么叫万箭穿心,自己紧紧的攥着拳头,不停地哽咽着,却也再说不出什么其他的话来了,眼泪一点一点的砸在了衣服上面,留下一个一个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