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眼睛还没分开，二哥那种心悸一直震得沈亦谦心口发闷。

出去！？二哥朝着门口指了两下，许久沈亦谦才点了头。

“要不要来一根？”言二哥从自己烟盒里面抽出来两根，发了一会儿愣才想起来自己这是旱烟，劲太猛，“我去给你拿大文的吧。”说着就要收回来。

“不用，谢谢。”沈亦谦直接接了过来，叼在了嘴里点了火。猛地裹了两口那种空荡荡的心悸感才好了点。

“一宿没睡？”二哥偏了下头。

“没，”少年垂下了眼：“疼醒的。”

“.......呵。”二哥笑了：“你知道你每次说谎的时候都会垂眼睛吗？”

“........”

“二哥，这种事情就不好挡着人面直说了吧。”程文打着哈气从拐角慢悠悠的过来，看的出人还是困得，脚底下的步子都在打晃。

抬了抬眼皮看一眼他俩，目光最后落在了沈亦谦嘴边的烟上：“哎，咱们校还有敢抽二哥烟的人呢？”

接着从自己烟盒里拿出来一根叼在嘴里：“九爷，你别跟二哥学，一个糙汉子，来来，尝尝这个。”

沈亦谦没拒绝，接着接了过来。

没什么话可说，天都微微亮了，三个人睡也睡不实，就这么的面对面站着。

二哥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才开口：“你还不回去？一会儿他该找不到你了。”

“他醒了就过来了。”程文接着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