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谦只是在球桌前站了一会儿,黑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不知名的雾气,漫天的黑雾里有好像有小火苗在燃烧。
很快的练成了一片,这是哥哥的球法,一般人可能看不出来,小的时候曾经跟哥哥打过一场,那一场就是这个样子的。
最后只剩一个球,球被围在了里面,哥哥当时说,要是练好了一定是个很有意思的障碍球,后来两个人都有反复的练过,这样的,解障碍球的都有。
只是再次看到的时候,也是忍不住的激动,抑制不住的.....
大概是太想了,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见哥哥的消息了,现在竟然连看到相同的球法都会激动。
这球严格来说只能说是像,毕竟哥哥最后连球停在那里,什么样的比例划分,怎么做才能把人逼疯都给演练出来了。
现在桌子上的充其量只能说个相似。
怪不得....怪不得张淼会放弃最后一个球让给他,就是想看看他是怎么解出来的。
抬手,提竿,弯腰,俯身,眼睛,球杆,球,右手出杆,杆碰球,红球进洞,母球K上黄球,第二个进洞。
接着,沈亦谦没有犹豫的,绿棕蓝粉黑,五球依次进洞。速度控制的很好,基本停顿的时间都是一样的,动作缓而不慢,快而不燥。
燥热的夏天,看着他就觉得好像能解凉一样。
动作里说不出来的潇洒。
东方逸口罩****角控制不住的往上扬了扬。嗯....没自己帅,但也很帅。
这一局没什么例外的,毕竟最后是张淼放弃了那个球进洞的机会,学了怎么解球。
喜欢一样东西的时候,大概就是这样,不在乎输赢,就是喜欢这,然后像学会它,打心眼里的那种,踏踏实实的喜欢。
张鸣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弟弟满足的笑容也笑了笑,心里清楚,以前的那点隔阂大约是过去了。
台球在他们的生命里就是这么的复杂而简单,复杂在球的规则打法上,简单在赢了输了都是以技术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