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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喊,敢作,敢闹,但每次都会在东方逸来之前,他就把人支走。
他作了多长时间自己都不记得,记忆力记得只有突然攥紧鼻子里的血腥气。
他的病房跟别人的永远不一样,没有消毒水的味道,是柠檬的清香混着这那股香气,很安心。
从第一次闻到的时候他就觉得安心,那天是他唯一一次觉得慌了,是他捣乱,把饭推到地上的时候还要光脚下床。
是那个人把自己的手垫在了地上,他没注意,一脚踩了下去,血腥气瞬间弥漫了自己的房间。
那样浓重的血腥气,他甚至都没干问那人受的伤严不严重,留没留疤。
只知道,那双摸起来仿若无骨的手上因为他的一脚,扎进了碎瓷碗里。
那双手细长,一摸过就知道这双手根本就没有干过什么重活,皮肤都很嫩,很嫩的手被他给伤了。
濮阳煜那天以后安静了,是真的安静了,饭乖乖的吃,水乖乖的喝,到时间就休息,不提任何的要求。
他真的很乖了,可最后他好的时候那人离开了。
濮阳煜醒的时候是疼醒的,脑子疼,不是醉酒,就是湿着头发直接睡的原因。
还好疼的不是很严重,让他更难受的是那些梦,不,是曾经那些事,每一件事,清晰的刻在脑子里却又碰不到的那些。
那些回忆,那个人。
濮阳煜动了动自己的手指,碰到的是皮肤的柔软,那人的手,这样的手感,哪怕是....手指上有茧子,但手感是一样的。
濮阳煜偏过头看他。
有些怀疑就像星星之火一样,有了开头好像就解开了,一样的手感,熟悉的味道....
手感,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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