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亦寒一边打斗一边没好气的对着顾清欢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谁都是你啊,随便挥挥手就解决了?”
不过嘴上如此说他的动作却也没有半分松懈,只片刻功夫那些黑衣人便败下阵来,那些黑衣人靠拢在一起,互相对视了一眼,初亦寒还以为他们之间是还有什么计划,忙要出手只看见顾清欢从一旁化作一道白影向那些黑衣人靠近。
但是即使他的动作十分快,快的让人看不清楚他究竟是如何出手的,那些黑衣人也还是只堪堪救下来了两个,其余的几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顾清欢手上的动作又快了几分,一把将初亦寒身侧的佩剑抽出,用帕子塞住他们的嘴,随后用佩剑将他们腰际的腰带划断,腰带断裂,外裳也掉了下去,而果然就在这堆衣物里看到了装着的一个小瓶子........
初亦寒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惊讶的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清欢,你这是........”
顾清欢一脚将那两个小瓶子踢得远了,又大致的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身上再无其他东西,这才对着他们的嘴一拳打下去,鲜血顺着他们的嘴角流出浸湿了帕子,他将帕子一下抽出扔在地上,再看那帕子上连着一颗牙齿,而牙齿是中空的,里面藏着一点粉末状的东西。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问题,他才叫了人过来把这两个黑衣人控制住。
一边嫌弃的用帕子擦了手,一边换上清暝送来的新袍子,他本来便不喜别人靠近,用九月的话来说就是矫情的很,他不认可的人休想靠近他三丈内,更别提别人触碰到他了,在他看来只除了九月其他人他都嫌弃的不得了。
今天也是为了南璃,情况紧急之下他才自己动手,只怕若是换了其他时候,要他碰这两个黑袍人比死了还难受,就算是现在他也仔仔细细的用帕子净了手好几遍,还特意让清暝去拿新的衣服换上。
而他脱下的衣袍,清暝刚要接过便被他错开了手,手上的内力稍稍用力,那件上好的韵锦缎的衣袍便变成了粉末,风一吹随风飘扬去了......
初亦寒心疼的脸拧巴的像个包子,看着那飞的远了的粉末还是忍不住啧啧啧的惋惜。
“我说清欢啊,那可是上好的韵锦缎啊,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就连宫中都没有几匹呢,你这么奢侈的做成衣袍出来炫富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随手就毁了,你要是有钱嫌多可以分一点给我,犯不着和钱过不去啊。”
顾清欢却连看他一眼都未曾看,只淡淡的说了几个字。
“聒噪,那衣服脏了。”
初亦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按道理来说他才是当今的太子殿下,整个南璃都是他的,他应当比谁都富有才是,可是每次一到顾清欢面前他就觉得自己穷的上不了台面.........
“哪里脏了,刚才他们也没有碰到你的衣服啊?”
“但是刚才他们在我三丈以内了,他们身边的空气污染了我的衣服。”
初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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