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九月的方向便是一掌,顾清欢抱着九月迅速的闪开。
一掌打空容德阳如何会甘心?
接着便又挥出一掌,并迅速的向顾清欢贴近袭来。
顾清欢的武功并不差,身重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起码这么多年从未有过能与他比肩的人物。
可容德阳的优势便在于他练的并非是正道的武功。
一招一式皆透着邪气……
尼姑带着温意去佛堂,却又不在佛堂说话,而是要出去,这不免让人觉得,在佛堂念经这一幕,只是做戏。
但是,凌贵太妃要做戏给温意看,证明她心里多少忌惮温意。
凌贵太妃带着温意到侧厅,命人奉上茶水。
然后,她缓缓地开口,“你是何时回到京中的?”
温意回答说:“回来几天而已。”
“才回来几天,便来见哀家,实在是让哀家受宠若惊啊。”凌贵太妃讽刺地说。
温意眸色不动,浅浅地说:“一场相识,总该来见见面的。”
“交情不深,你这番前来,不免让人怀疑目的。”凌贵太妃并没有很避忌,反而直接就说开了。
她的性子本来就比较孤傲清高,之前就看不起温意,觉得温意来历不明,跟先帝和当今皇帝牵扯不清,甚至,先帝的死也跟她有关系。
温意听了她的话,微微一笑,凝望着她的眸子,“贵太妃为何会这样说呢?这里是清修的地方,除了会面谈话念经拜佛之外,还能有什么目的呢?”
凌贵太妃显然不想和她打哈哈,“你方才说,找哀家说些话,若哀家不见你,便去找太尉,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是明示吧,哀家愚钝,听不出你的弦外之音。”
这般直白锐利,倒是符合她一贯的性子。
温意见她有心开门见山,也就不再拐弯了,“好,是这样的,我听得外间传闻,说太尉三天便来这里一次,我实在好奇,一个尼姑庵,有什么值得太尉如此惦记,三天便要来一次呢?”
凌贵太妃冷笑一声,“你的好奇心,未免太重了吧?”
“不是太好的习惯,烦请见谅。”
“太尉不是清虚观,只是到附近的地方打猎,哀家也曾听说过,好奇心太重,会害死人的,哀家与你一场相识,忠告你一句,不该你管的事情,最好不要多管。”
凌贵太妃的警告意味甚重。
温意瞧着她,见她眉目含霜,已然是十分的不高兴。
她转开话题,“贵太妃在这里两年,宫中发生的事情,贵太妃知道吗?”
“不知道!”凌贵太妃冷硬地道,但是神色却有一丝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