侳崖更加来劲了,“你小子也知道说今时不同往日了,世风日下啊,如今漂亮的娘子们就不好这舔着脸讨好的这一口咯,你也不看看,谢家那小子,在定军城可有对某位仙子笑过?”
“没有!”
“小白脸当年在人间界晃荡的时候,何曾调戏过人家姑娘?”
“没有!”
“重点就在这儿,架子是要端的,可也不能随便乱端,保持一分不屑一顾的神情,不就是长得漂亮点而已嘛,人间界漂亮的女修还少咯,谁稀罕你们两个在那里献殷勤,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你们眼前,重阳这小王八蛋我不熟,可这摆着脸皮子一声不吭的,那就是有范。”
听得齐武炀和许六罡两人聚精会神,连连点头,侳崖更是压低了声音道:“我侳崖纵横情场这么多年,看过的女修比你们吃过的米饭还多,也琢磨出一个道理,想不想学学。”
两人大点其头,“鸭哥,有啥得尽管说出来给兄弟们学学啊,你看我们两人还不就是琢磨不出这个道理,才在这里喝着闷酒。”
侳崖煞有其事的临时弄了一个小天地,鬼鬼祟祟道:“纵观天下大势,世道演变,我发现啊,这人间仙子,就是一个字!”
“啥字?”
“贱!”
“嘶!”
两人一同倒吸一口冷气,苏观和雯翠,两人捧在手心里都怕给化了,贱,又是从何说起。
见两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侳崖双手抱胸道:“嘿,给你们传授经验,别不当一回事,女人呐,是一种很奇怪的种类,你越是对她上心,她就越不想看见你,你们说吧,是不是这个理。”
齐武炀和许六罡两人一对望,“还真是这个道理”
侳崖嘴角一勾,自以为笑得魅力非凡,就是被天谴劈黑的皮肤配上满口白牙,当真让人不敢恭维。
“哥就好人做到底,指点你们一条明路,至于能不能成功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被心上人摧残得不堪自负的两人立马点头,“哥,你说!”
“平时呢,拽一点,一定要把眼珠子往天上看,表现出一种天下之大何处是我家的风范,呐,看到心仪的姑娘,千万别拿正眼去瞧,当成一团空气,人家问你话呢,也别笑脸以对,一定要拉长了脸,负手而立,恩,再时不时地哼哼几声最佳,话也不要说得多,三言两语能搞定的,千万别废话一大通,然后没事就去找个高处坐着,再拿壶酒,灌自己。”
“装深沉,装冷酷?”
“什么叫装!两个榆木疙瘩,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那就是你们的本性,天下女子俱都不放在眼里,红粉骷髅,不过是一坯黄土,你越是表现得在意,越是没人理睬你,你越是清高自傲,就越有人想着这人到底搞得什么玩意?这叫神秘感,懂不?以哥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无论是仙子也好,女侠也罢,这女人呐都是好奇的,越让人看不透,越想了解你,啥话都掏心窝子的,在人家面前就是一张白纸,谁还愿意去琢磨你的心思,勾起她们的好奇,这才是第一步啊。”
齐武炀和许六罡一同举杯,满含热泪,“听哥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发人深省,振聋发聩啊,原来咱兄弟俩打了这么多年光棍,走上了一条歪路啊。”
侳崖志得意满,哈哈大笑,“为时不晚,记得一字真言。”
三人异口同声。
“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