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讽刺，还有恨意，“是么，可事实却是你连看都没有看过我一眼！”

“看过的。”

“什么？”洛晚懵了。

陆寒川亲了亲她的发心，“看过的，每晚都看。”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的真实情感，看着她的睡颜失神。

偶尔还会看到天明。

也只有那个时候，他才会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意。

然而，她都看不到罢了。

洛晚不仅觉得讽刺，还觉得荒诞至极！

“嗤，陆总的意思是，结婚那两年，你白天没看过我一眼，没跟我说过一句话，对我实行惨无人道的冷暴力，晚上却等我睡着了盯着我看是吗。”

有病！

陆寒川哑口无言。

冷暴力这三个字，如同一把利刃插向他的心脏，再狠狠搅动着，带出血肉。

他没有反驳，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说他是喜欢她的，只是无法接受她贪慕虚荣，为了陆家少夫人的位置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爬上他的床。

无法接受他付出了全部的感觉，却换来她的算计。

这样的话，如今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

伤害已经造成，说再多也于事无补，只能把她抱得更紧。

恨不得把她嵌入身体中，再也不放开。

“对不起。”陆寒川闭上眼，满心愧疚。

“你如果觉得对不起我，就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还有刚刚那些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