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特别严肃，又特别笨拙。

给人道歉这种事，陆寒川估计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洛晚忍不住笑了一下。

原本心里有些气，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些。”洛晚呶呶嘴，把花摆好，放在办公桌右上角。

还没有离开的陈秘书，见此笑了，“小姐，今天心情很好呀。”

“没有呀，怎么这样说。”

陈秘书脸上的笑意更大了一些，“我还从来没见你笑得那么开心，这花肯定是很重要的人送的吧？”

洛晚一怔，有些尴尬地收了脸上的表情，“有......有吗，哪有，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公司拿下那么大的项目，我高兴不很正常？”

“昨天也没见你那么开心，而且小姐，你刚刚笑得跟少女怀春一样，这花该不会是陆总送的吧？”

洛晚，“......”

“都说了没有，你别瞎说。”

陈秘书感觉非常欣慰，这段时间看着洛晚为公司苦苦支撑，简直跟拔苗助长似的，承受了太多。

如今能看到她如此高兴，他也由衷地为她高兴。

“就算不是陆总送的，那送花的人，对你来说肯定很重要。”

洛晚拉下了脸，“没有。”

她最讨厌的人就是陆寒川，怎么可能是重要的人！

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陈秘书继续说道，“我每次给我老婆送花的时候，她都会把花放在化妆台上，我就问她，为什么不插在花瓶里，她说放桌面上，抬头就能看见。”

说着用眼神示意洛晚，花瓶就在她身后，这个位置她是知道的。

但她却没有把花放花瓶，而是放在一个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这是一种潜意识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