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沈岳主要是在炼气,之前消耗不少,需要补充一下。同时,他也尝试了一下元气转化灵气的手段,为使用血晶丹做好准备。
第二天一早,宋一楠打来电话,说陆照临想下午拜访,沈岳点头同意,“我整个下午都在,随时可来。”
下午不到两点,院门门铃声响起,沈岳当是陆照临来了,上前开了门。
却不料,来人竟然是铁朗!
铁朗的背上,还背着一根粗大的荆条!
“铁掌门,你这是干什么?进来说吧!”
铁朗进入院子,沈岳顺手关上了门。
铁朗突然跪在地上,“沈先生,我这是负荆请罪来了。”
沈岳哑然失笑,“我不是蔺相如,你不是廉颇,而且什么年代了,铁掌门有话就说,何必如此?”
“沈先生不原谅我,不抽我两下,我就不起来!”铁朗神态坚决。
堂堂一派掌门,做出如此举动,那必然是因为关乎身家性命的事。这说明,贪狼宫已经出手了。
沈岳无奈,拿起荆条,在铁朗背上轻轻拍了一下,“好了,我原谅你了,起来说话吧?”
“多谢沈先生!”铁朗这才起身,“之前我瞻前顾后,做了墙头芦苇,沈先生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沈岳轻轻拍了拍铁朗的肩膀,“铁掌门一路上累了吧,进来喝杯茶,坐下说吧!”
说罢,沈岳便走向别墅客厅。铁朗顿了顿,还是跟着进去了。
待铁朗坐定,沈岳问道,“贪狼宫和炼金门胜负如何?”
铁朗低声道,“炼金门掌门虽然初成通玄境修为,但是在贪狼宫广益子、广凌子、广云子的三才阵中落败,又中了广凌子的驭煞术法,一身修为至多能保留一半。”
“总算是留了一条命。何必呢,放手血晶矿,什么事儿都没有。”沈岳淡然道。
“他交出了钟秀鼎,才保全了性命。”铁朗道,“贪狼宫说,也就是他们去了,要是沈先生去了,炼金门必被夷为平地。”
“他们这是把我说成个大魔头了。”沈岳转而道,“你是想不到贪狼宫会对我唯命是从吧?”
铁朗忽又跪下,“望沈先生高抬贵手,留我镇山派!祖宗百年基业,不能毁在我手里。”
“铁掌门言重了。”沈岳伸手扶起他,“血晶矿,自此你镇山派和贪狼宫联手便是。”
沈岳心想,广益子倒是会办事儿,他定然是给镇山派留了话,是杀是剐,要看沈先生的态度,逼得铁朗负荆请罪。其实,沈岳早就说了留下镇山派。但广益子玩了这一手,让自己恩威并济,镇山派俯首帖耳。
铁朗起身之后,沈岳又扶他坐下,“铁掌门可知那钟秀鼎是什么样子?”
“古香古色,有些周鼎的样式,是一四足方鼎,但有鼎盖。”
“鼎盖上有几孔?”
“六孔。”
“嗯?这是一个坤鼎?”沈岳不由皱眉。这丹鼎的足数和孔数,决定了阴阳乾坤,单数为阳为乾,双数为阴为坤。其中,九孔乃是至尊之数的乾鼎。
若是坤鼎,男子并不是不能用,但是效果将会大打折扣。
铁朗对炼丹之道并不清楚,“坤鼎?”
“炼金门的掌门是个女人么?”沈岳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