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知县了然:“原来你是想拿田二丫顶罪?”
郑宗德求情:“如果可以的话,也请大人不要怪罪田二丫,她一个乡下姑娘哪里知道赛貂蝉买剪刀,要刺杀知府大人。”
“这么说,他们都没有责任了?”
“是,应该都没有。”
康知县把手一摊:“现如今,那些剪刀是刺杀知府大人的罪证。卖剪刀的人必然和赛貂蝉勾结。若你家三少爷不是卖剪刀给赛貂蝉的人,田二丫也不是,何人才是?莫非,你这隆顺和的正儿八经的大东家,是刺杀知府大人的主谋?”
郑宗德扑通跪在地上:“大人,您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做那样的事情。我发誓,如果我做了……”
康知县搀扶起他:“宗德兄,你这是做什么?我只不过是让你认清楚现实。你也得考虑我的难处,现在刺杀知府大人的事情在我的地盘上发生,我必须拿出诚意。赛貂蝉落网,她的同伙——那些戏子们悉数被杀,仅仅这些人没办法交差,总得再有几个人作为垫背的。”
“您的意思是?”
“赛貂蝉怎么想起用剪刀作搭建戏台的工具?背后必有主谋。这卖剪刀给她的人就是她最大的同伙。”
郑宗德颤颤巍巍又要下跪:“大人,我真不敢……”
“我有说你吗?你们隆顺和的剪刀那么有名气,赛貂蝉为什么还要找人查验剪刀的质量?她就是怕刀刃不锋利,没办法一刀结束知府的性命。”康知县指点。
“可是,田二丫是一个乡下丫头,跟知府大人无怨无仇,就算她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刺杀知府。”
“如果她没有和赛貂蝉同谋,那就是你府上的三少爷有作案的嫌疑。只能二选一,你自己思量。”康知县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茶,等他选择。
郑宗德低下头,康知县的意思很明白,一定要让他在儿子和田二丫中间选择一个。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好了,当然是要救儿子,牺牲田二丫。他刚才也争取救田二丫,可是显然不行。现在,他只能狠下心:“大人,我儿子郑元飞赶过去的时候,赛貂蝉与田二丫已经谈拢好买隆顺和的剪刀,赛貂蝉还让田二丫严把剪刀的质量关。望大人明察秋毫,尽快释放我儿元飞。”
康知县放下茶杯,哈哈一笑:“这就对了。你我认识多年,我也了解你儿子远飞,他本是个商人,经营矿场,每天想着赚钱、吃喝玩乐,怎么会跟赛貂蝉一样刺杀知府大人?这个人情,我现在就送给你,一会儿,把元飞领回去!”
“大人,田二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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