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升解释:“三哥,我只是觉得把田二丫推出去,不合道义人情。”
郑元飞耷拉着脑袋,也不吭声,心里狠狠地想,亲兄弟也比不了他心中的道义。
夫人打圆场:“元飞刚从大牢里出来,有些疲乏,老爷不要跟他发火。”
“既然累了,就早点回去休息。”郑宗德摆手。
郑元飞两口子离开,离去之前斜视郑元升一眼。
郑元升只当没看到,走到郑宗德的身边:“爹,康知县真拿田二丫作为替罪羊吗?”
郑宗德叹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康知县总得对知府大人有个交代,知府大人因为赛貂蝉用咱家的剪刀给伤着胳膊,咱家不可能不被问罪。只好出一个田二丫包揽罪名。”
“传出去,对咱家的名声不太好。”
“顾不得那么多了,保住你三哥的命要紧。总不能为了救田二丫,不管你三哥。”
郑元升皱眉:“田二丫将会被判处什么样的罪名?流放或者是二十年的有期徒刑?”
郑宗德沉默,好一会儿,开口:“康知县说秋后问斩。”
郑元升吃了一惊:“怎么会判的那么重?”
“康知县说佟知府是皇亲贵胄,身体被砍伤,朝廷必然严办行凶之人,赛貂蝉可能会判决砍头,田二丫作为提供她凶器的同谋,罪名会一样。”
“爹,没有其它的方法了吗?”
郑宗德摇头:“别无它法,只能如此。老四,你不要再过问这事,就当他过去吧!”
郑元升还要说什么。
郑宗德长叹一声。
夫人上前搀扶他,往屋里走,看郑元升追在身边,对他摇摇头。
郑元升只得停下。夜里,他辗转反侧。
第二天清晨,郑府发人正在吃早饭。下人来报,田二丫的哥哥在外面求见。
“任何人都不得见他。”郑宗德头大,叮嘱下人:“你告诉他,她妹妹因为和赛貂蝉认识,被赛貂蝉牵连,不关我郑家的事情。”
郑元升低着头默默吃饭。他已打定主意,一会儿去看田二丫。等他带着书童夏季刚出门,看到了等在外面的铁柱。
铁柱看到他,扑通跪在地上:“四少爷,您行行好,带我去看看我妹妹吧!”
<script id=enContentLoader/>
window.fkp = d2luZG93Lm9ua2V5Zm9jdXMoIkRRQWNwR3VJSTdMb1lYSlNnR3NQZVMxN2R0VUh0MVJoOTh5R1B3ZThaWXBKMDJ1K3ZPbzNpd1FYSjZPdFVFUUpWN01Edks4VWFRRHAvS29hWnF1UUpNdkhEWVlPNmFLQWVhNHRkUURiVFY4cmNqWjZ4Sy9vYTl4a1hiRjZ6czN3IiwgMTYzMjI3OTEyMy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