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馨蜷曲起双腿,舒服地靠在床头上,漫不经心道:“舅舅,你现在看到了,我在国内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只是一件可以随意送人、任由男人耍戏的货物罢了!我刚刚被叶凡亲自开车送过来,只是先让你验验货,等晚宴过后再好好享受,现在您老人家终于见到我了,觉得还满意吗?”
蒋哈维抖落掉细腻的烟灰,闭起眼睛默不作声,羽馨却早已脱掉了棉质校服外套,露出背心包裹住无限姣好的上身,以及胸口处触目惊心的烟疤,和锁骨上的鞭痕,从背后紧紧抱住了蒋哈维,滚烫的眼泪滴在蒋哈维的肩膀上:“舅舅,我过得很苦。”
蒋哈维转过身来,指尖颤抖着,轻轻划过羽馨身体上的伤痕,眼中射出锐利而恶毒的光芒,寒声道:“小馨不用怕,舅舅不是回到你的身边了吗?那帮杂碎亏欠你的,舅舅帮你千倍万倍的讨还回来,我要让他们全都不得好死!”
………………
凌阳作为楚婉仪的司机,同时还要兼任经理助理,生活秘书等多个职位,又回归了以前当牛做马的生活。不过凌阳乐在其中,并不觉得辛苦。凌阳把这种心甘情愿受虐的行为,归结成为了完成组织交代的任务,忍辱负重,其实在凌阳的心里,楚婉仪同样为凌阳种下了一颗叫做爱情的种子,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生根发芽,只是凌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而已。
凌阳去了一趟财务,拿着公章和楚婉仪的批条,从金桥手里拿到了一大笔钱,用于晚宴上的公关费用。随后马不停蹄,赶往县城里最好的服饰奢侈品店,取回楚婉仪早已预定的八条领带,作为八个投资顾问的见面礼物。
领带是用桑蚕丝为原料制成的,其本身价值并不很大。只是每条领带上都附着一只精致的鹰头饰品夹,完全由纯金打造,鹰隼的眼睛,则镶嵌着一枚价值不菲的钻石,才是整个礼物的精华所在。
原本这些礼物也是准备好的,就算恒运根本不需要投资,也要为县里撑足面子,表面上的工作还是要做得好看。凌阳已经习惯了占公司便宜,站在奢侈品店的柜台边,同店长讨价还价,非要店长给自己拿回来一成的回扣不可。
女店长在这里干了将近十年,遇到的都是财大气粗的顾客,还是一次见到凌阳这么要钱不要脸的,苦口婆心地解释道:“先生,这批货物早已付完了全款,货款早已结算在上个月的流水里,实在是不能给您再返现了!要不这样吧,在我的权限范围内,顶多给您抹掉一个零头……”
“什么?你耍我是吧?”凌阳闻言大怒,手里的发票抖动得哗哗作响:“你看看这上面的金额,统共才九万零三十块钱,你特么给我返回三十块钱现金,打发叫花子呢!不行,你再给我填上七十,凑个整数……”
女店长一脸鄙夷,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钱,塞进凌阳手中:“先生,我服了您了,这是我私人赞助您的一百块,就当花钱买个安静,您请走好,再见……最好是再也不见……”
凌阳刚想同女店长理论几句,突然看到摆满奢侈品的货架后,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看上去和许冰十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