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不是初涉情场的新手,在感情方面的经验十分丰富,见到崔顺英如此表情,心知这个南朝的小丫头已经恋上了自己,心头涌起一阵苦涩。
凌阳在警校里学习犯罪心理学的时候,接触过心理学各种分类流派,包括构造主义学派和行为主义学派,研究得比较深入的,还要数德国流传到世界上的格式塔学院派,专门研究意识行为的反射弧,对于感情元素的影响,从崔顺英的言谈举止之间,看出崔顺英对自己动了感情。
崔顺英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对异性充满了好奇,憧憬浪漫的爱情。凌阳长相英俊,早已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便获得了崔顺英的好感,而且凌阳来历神秘,轻易降服了七个鼻孔朝天的华国纨绔,看样子隐约是他们的领袖,身份地位超然,拯救崔顺英于水火之中,正好满足了崔顺英对于恋爱对象的所有想象。
凌阳慨叹一声,明知道自己不可能给崔顺英一个未来,与其给崔顺英留下一身细碎的伤口,不如从一开始就停止纠缠。想到这里,凌阳狠下心来,手掌抚上崔顺英的百会穴,一股柔和的异能之力传递进崔顺英的身体。凌阳柔软的说话声如同天籁,轻轻安抚着崔顺英的情绪。
崔顺英立刻感觉到一股深深的倦意,眼皮越来越沉,感受到掌中凌阳大手的温度,心中无比踏实,终于沉沉睡去。
老板金达莱一直坐在凌阳对面,见崔顺英呼吸匀称,显然已经睡熟,这才轻声道:“顺英丫头在我店里干了两年,我虽然经常呵斥她、欺负她,其实是不想她继续留在我的身边,我其实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不愿她留在这个充满泥淖的名利场里。”
金达莱老于世故,早已看出凌阳去意坚决,见到那几个纨绔对凌阳言听计从的样子,立刻猜出凌阳是有大来历的人,对于崔顺英这种再平凡不过的女孩来说,有过这样一段短暂的缘分,已经足够在年老的时候,当成故事讲述给儿孙听,凌阳对于崔顺英来说,只是站在云端的一个幻影,可望而不可即。
凌阳从怀里拿出所有的钱,一股脑塞进金达莱的怀里:“麻烦您为顺英安排好医院的事务,通知她的父亲和母亲前来照顾。”
凌阳坐在车厢里的长凳上,突然朝金达莱深深地鞠了一躬:“既然顺英喜欢在饭店里工作,还请您不要辞掉她,她以后的安全,我自然会找人负责,直到她结婚为止。”
金达莱一点没有认为凌阳是在胡吹大气,郑重地点了点头,捏了捏手里的几叠大面值纸币,笑道:“反正你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也不在乎这点小钱。我就先替顺英收起来,等她出嫁的时候,用你的名义送一大堆嫁妆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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