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军队的人?”
垚看了看我,道。
“你猜。”
要不是我一路上都跟着垚,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垚派来的替身,气质语气完全变了一个人。
手机响了,鹰眼发回的信息。
“至少要一天时间。”
比我想象的要慢,毕竟她们可不是着急救人来的,说白了就是来凑热闹的,毕竟上次在上海迪士尼,她们赶到的时候,我也在场。
“她们只是来善后的,早来了只会坏事。”
垚继续开车,我发誓他没看到短信。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刚入境不到一个小时,就看到了前方山路的政府兵。
停车,垚探出头。
叽里呱啦的缅甸语,我像个傻子在旁边坐着。
垚的话我信了,除非她就是本地人,否则只能说,她窃取了对方的语音能力。
不一会,她退回来,发动车。
“我们要去的地方被山兵占领了,可能有危险,他们说可以派兵帮忙,但我们要先去找人。”
车辆后面跟着两张政府军的车,真枪实弹让我有些虚。
“像要去打仗似的。”
我念叨了一句。
“人类史上一直都是战争不断,文明只有战争才能进步迅速。”
垚到是说得很客观,她毫不在意后面跟着的两辆军车,依旧驰骋在异国他乡的山路上。
虽说车辆已经是非常适合山地越野的车,但依旧颠得我脑壳发蒙。
“还有多久?”
我快吐了。
“到了。”
车辆在雨淋转个弯,茅屋村落豁然出现在前面。
不舒服,很不舒服,潮湿,炎热,内裤都被汗打湿了,我拉了拉领口。
车停在村子里,破烂不堪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眼前的村落。
“车后备箱有啤酒,抬出来。”
垚交代我,我点点头,打开车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两箱啤酒,跟着垚来到一个铁皮简易房。
后面跟着的军车在不远处停下,警戒。
房子很简陋,但好歹遮风挡雨,刚停车还有没穿衣服的小孩跑过来观望,但看到后面跟着的军车又有些畏惧的不敢上前。
里面有几个人围坐着,中间烧着火堆,有个吊锅在上面煮着东西,几乎所有人都在抽烟,我闻到了不同于烟草的香味,这应该是有人在吸食大麻,我皱了皱眉,没说话,将啤酒放在地上。
看到垚的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这边,我扫视一周,房间不大,我在墙角看到了很多枪支,虽然都是一些土枪,但杀人是没问题,暗自催动指环。
垚开始用缅甸语交谈,我打开翻译器。
“麻帕,带我去你看到怪人的地方,这两箱啤酒就是你的。”
垚很平静,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嫌弃和情感。
“女人,我要华夏钱,还有啤酒我也要。”
一个坐在中间的黝黑男人嚼着什么回答,看样子他就是垚说的麻帕。
垚摘下墨镜,继续道。
“好,现在就走。”
垚有多漂亮?只能说只要是男性都会觉得美艳动人,冰山美人的独特气质在这种地方完全看不到的。
“不不不,我还要你。”
麻帕抬起手指了指垚,笑得很开心。
哟?我很想跟他说一句话。
活着,不好吗?
垚微微一笑,最靠近她的人开始惨叫,他的手臂开始变黑,医学知识不差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坏死。
就好比你用皮带将手臂绑起来,之后缺血坏死的组织开始变黑,然后腐烂。
不止一个人,这种坏死以垚为中心散开来,我甚至感到玉佩在发烫。
如果你看到过很多死去生物,你就会记得那种气息,死亡的气息,硅基生命失去生命的感觉。
现在,它充实在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