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两人打扮就很。。。朴实,或者说老土,农民装,粗犷的面容。
二人一直争执到我面前。
就算在我面前站住,也完全不理会我,依旧在争执。
“渡魂者,好久不见。”
王贲对我深鞠一躬,很是尊重。
“来了?”
直到王贲开口,那两人才停下。
“你就是渡魂者?好年轻的小伙。”
其中一个打量了我,道。
另一个倒是对我拱手礼,我也微微鞠躬,算是对他们的尊重。
“在下陈胜,有劳了。”
“在下吴广,有劳渡魂者。”
没错,这两个能从街头吵到街尾的粗犷大汉就是华夏历史上的农民起义军领袖陈胜吴广。
“你俩吵什么呢?”
我问道。
“哼。”
“哼。”
两人听闻,别过脸,不理对方。
“秦二世不及始皇帝,民不聊生,这二人以诡计煽动起义,起义军一路高歌猛进,不久便占据大片江山。”
王贲示意我边走边说,花花没有乱跑,慢悠悠走在前面。
“哼,你真以为那是诡计吗?”
陈胜冷哼一声打断王贲的话语。
这家早点摊居然在营业?我们四人一同进入,角落雅座相距坐下。
“王将军的理解太过主观,还是我等二人给渡魂者解释吧。”
我要了一壶茶水,四笼包子,瘦肉粥,虾仁粥,当代早餐一应俱全。
王贲也不恼,微笑着等待陈胜继续说,我很想问王贲为何如此不在乎,但一时无从问起。
陈胜看看吴广,只见吴广东瞅西望,早餐上桌便开始品尝。
“说来惭愧,当初根本没什么多大的胸怀,我和吴广本是帝国征发的两个民夫罢了,我永远记得那日前往服役途中,突然天降大雨,电闪雷鸣,道路坍塌无法前行,王将军就知道这延误工期是何等大罪,也许是死亡的恐惧,不管是迟到还是逃跑都是死罪一条,谁想死呢?活着胜过一切不是吗?”
陈胜说着,吴广也不再吃,眼神呆滞,也许回忆着那段时光。
“有酒吗?”
王贲问我。
“这么早?”
我下意识反问。
但还是问服务员要了最好的自考酒,王贲给二人倒上。
吴广一口闷,把玩着手里的玻璃杯。
“当时我算是一群人里很有声望的人,我和吴广密谋造反,只有起义才能有一丝生机,况且大丈夫战死也不算冤枉。”
我拿出手机查阅百度上对于陈胜吴广的事迹。
“我承认鱼是我们抓到的,但鱼腹中字条却不是我们放入的,我也不知道这怎么回事,我和吴广二人一介农夫根本不识字,再有就是庙宇狐狸叫,吴广是去了,但学狐狸叫的是他,喊出“大楚兴,陈胜旺”的并不是吴广。”
说完我们都看向吴广,他点点头,示意陈胜说得没错。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看守的士卒想要杀掉我的时候,我们先发制人了,干掉士卒宣布起义。”
我突然想起,两千年前的酒可没有现在的浓度高。
“好酒,呃,好喝。”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