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偶尔出现这个梦,我曾试图联系月,可石盒却无法给我有用的答复,她只能解释存在的,无法预料或者解梦。
但我更爱张琴了,我总觉得会失去她,也因为一次惊醒,她抱着我说。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我拒绝。”
我无法接受没有她的日子是什么样的,人其实很坚强也很软弱,但总有让自己坚持下去的理由,或许是家人,或许是伴侣孩子,父母甚至是自己,总有心理支柱。
没有人记得噩梦成真的那天,每每想起,罪恶在我内心延续。
两个月后。
赵政改了名字,随我姓尹,毕竟他以后要上学,落户之类的总要亲力亲为。他成长很快,已经学会站立和只言片语,踉跄走几步,抱着我的腿喊爸爸。
那特斯曾经告诉过我,他不再是他,用我可以的理解的解释就是,他转世了,不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帝王,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也许气运加身,会有健康的一生,他不再记得前世,我和张琴也不打算告诉他,毕竟,张琴爱极了这个懂事的“儿子”。
“我要去上班了,今天可是第一天呢。”
张琴考过了省级的医院,她的能力并不差,再加上胖子的“后台操作”。
“其实我可以养家的,我不希望你太辛苦。”
说实话我并不想她去上班,也有私心,女人天生会带孩子。
“我总得有自己的事业和社会圈,又不是古人,给你当老婆就要一直在家,再说了,尹政的学费可不便宜,还有吃的喝的穿的,杂七杂八,你得给他最好的。”
张琴的说教我只能举手投降,这个家,有她才是家。
紧紧抱着她,温存胜过一切。
旅行社。
“哎,小尹,你看过新闻没有,最近总有人说目击鬼魂,你说这扯不扯?”
涂茶把报纸塞进碎纸机,和我聊到。
吹了吹手里马克笔的热气,我本想说报纸给我看看,听着碎纸机的噪音,想想还是算了,脑壳有些涨疼,最近总是被梦折磨,睡眠难免变差。
“鬼魂吗?或许真的存在呢?没见过不能否认吧。”
我只是随口一说,顿时觉得被很多双眼睛注释,抬头发现大家都在看我,我只好尴尬笑笑。
“咱们是无神主义,嘿嘿。”
人,其实很矛盾,或者说很贱,叶公好龙的人比比皆是,总有人吃饱喝足去追寻那些灵异的存在,总以为那样就能成为焦点,哗众取宠似的。
我对灵异不感兴趣,只要不会找上我,只要不找上我的家人,我知道鬼魂是确实存在,但一件事更值得我注意,这件事要从两天前说起。
两天前,旅行社跑团回来一个小哥,据说他带团的人出了事,根据涂茶所说,是他手里的游客在丽江旅行的时候,突然花光积蓄买那些特产,干这行都知道游客在那种地方消费,导游有很大提成,但是问题就出在这。
那个游客第二天突然从几十米高的地方跳涯自杀了,警察曾经找过他,有理由怀疑是导游威逼利诱游客过度消费,但是随行的其他游客却为他辩解,这个导游没有说购物的事,因为这个导游全程都在撩一个女孩。
既然是自杀,事情也就这样过去,只能说小伙赚了死人钱。
按理来说我并不关注这些事,但在我上卫生间遇到他在水槽呕吐,我出于好心问了一句,结果却看到他似乎很久没睡的满脸血丝,低沉的说了句谢谢,就出去了。
我闻到了酒精味道,看样子是喝多了呕吐,摇了摇头,不明白这种事怎么会对一个心智成熟的年轻人造成这么大伤害。
转过脸却看到战魁在镜子里,吓我一跳。
“我去。。你干嘛呢?”
低声问他。
可战魁却低头看着刚才小伙呕吐的水槽,我立即觉得不对劲,关上厕所门。
战魁很少会在家外突然出现,除非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我感受到了,一股不甘的怨念。”
战魁回答我,我皱了皱眉,突然想取一点小伙的呕吐物去化验一下的想法,瞬间把自己恶心到了,没办法,职业病。
“有意思,看来这小伙子被脏东西缠上了,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算了,与我们无关,如果遇到就顺手掐死,没遇到就算了。”
洗了洗手,我就开门出去,在我没看到,战魁嘀咕了一句。
“总觉得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