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救护车,欧大业跟着几人来到酒店不远处的一家综合性医院。
到了医院后,李常森就被送进了急救室。
陪同而来的四人只好在急救室外耐性地等着。
经过一路的摇晃,欧大业又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强撑着走到急救室后,就一直坐在急救室外面的椅子上,再也没有挪过地方。
见刘佳承眼前走过来走过去,欧大业心里有些烦躁,便出言安慰道:“刘导,你别着急,安心坐会吧!”
刘佳承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感叹道:“哎,我咋能不急啊,我刚向医生打听了一下,急性脑出血可是很厉害的,像老李这种状况,就算救回来,也有可能会部分瘫痪啊。”
正说着话,刘佳承又‘忽’地站了起来,就像是屁股上长钉子了一样,坐立不安,然后继续在欧大业面前晃悠,瞧他那副急切的模样,似乎把李常森看得比自己的亲娘老子还重要。
欧大业不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多劝,就靠在阮梨的肩膀上,即将进入睡眠状态。
经过一路的摸索,他与阮梨的关系在身体上亲密了许多。
见他想要睡觉了,阮梨揽着他的胳膊,把他的头轻轻地扶了一下,放到一个比较舒适的地方。
刘佳承现在已经被李常森的事情搞得心烦意乱,也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亲密互动。
“哎~”刘佳承又长长的叹了口气,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根烟,无视墙上的禁烟标志,开始吞云吐雾起来,似在倾诉,有似乎在自言自语抱怨道:“哎,我本来知道老李有高血压的毛病,见他喝酒的时候,就应该拦着,现在出事了,我都不好向胡姐交代了。”
哎个屁啊,就刚才的话,欧大业一路上已经听过八百多遍了,跟个唐僧念咒语似的,神烦!
再说了,今天喝的最多的人应该是他吧,要不是有系统在,他早就栽跟头了,而这一切都是李常森害得。
哎,不想了,想的脑袋生痛,欧大业紧紧地闭上眼睛,将脑袋紧紧地贴在阮梨的肩胛窝上,又香又软,催人欲眠。
阮梨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似乎觉得手感很好,就一直贴在上面。
‘咳咳’
刘佳承连续抽了几根烟后,急救室外的空气变得烟雾缭绕,充斥着呛鼻的烟草味,阮梨禁不住咳嗽了几声。
她抬起头,看着刘佳承劝慰道:“刘导,刚才医生不是说了嘛,李主任状况良好,送到医院又比较及时,出血量不大,最多会昏迷一段时间,你就别担心了。”
“我也希望啊,本来剧组下个周就要开机了,没想到会出这事,看来开机时间又要推后了......”
欧大业歪在阮梨的肩膀上,听了一阵子后,再也坚持不住酒精的催眠,就慢慢地睡了过去。
“医生,刚送进去的病人怎么样了?”
外面等了一个钟头,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欧大业又被阮梨残忍地唤醒了,他打着哈欠,看着刘佳承拉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医生,在一旁不停地询问。
见有人拦路问话,医生就卸下口罩装进白大褂的口袋里,想了一会,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位病人的情况很奇怪,我从医十多年了,脑出血的手术也做了上百次,我从来也没有见过今天这样怪异的情况。”
听到这种说法,刘佳承就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难道很严重?”
医生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还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按照病人原本脑部出血的状况来说,情况很严重,可能会昏迷许久无法清醒,或者清醒后会造成对侧肢体瘫痪,只是在我们给病人做手术时,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
“什么?”刘佳承客串了一把捧哏。
“这次病人脑出血的位置在脑桥的部分,这个位置非常凶险,脑桥出血往往先自一侧脑桥开始,迅即波及两侧,会使病人在数分钟内进入深度昏迷状态。”
“只是这次做手术时,我们在病人的脑桥部位只发现了血迹,却没有找到破裂的位置,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像脑桥出血的病例,原来我们也接诊过很多次,那些病人的破裂位置与出血位置一样,很容易找到。可是刚才我们仔细地找了很多遍,又反复检查,也没有找到,似乎破裂的位置从来没有出现过,或者说已经自动复原了一样。”
“这种案例很奇怪,我以前闻所未闻,到现在我也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呵!不明白就对啦!
这是伟大的欢乐禅传承者欧大业创造的奇迹,尔等凡夫俗子怎么会知道呢?
欧大业被阮梨叫醒后,就坐在凳子上,迷瞪着眼睛,听着刘佳承与医生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