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大业算上自己的前生,确实是个老爷们,现在不得意装嫩,很是郁闷。
看着严丹晨微微皱起的眉头,他只好乖乖投降,“好吧,姐~~,这次总行了吧?”
欧大业把那个‘姐’字叫的特别甜,让严丹晨感觉麻酥酥的,不由地染红了脸颊。
“你姐姐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叫的是那一个啊?”
严丹晨红着脸,跟他闹起了小性子。
“嗯,也是,那以后人多的时候我就叫你晨姐,就我们两个的时候,我叫你晨儿吧!”
严丹晨微微勾起嘴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偏过头看着天边的白云,目光里泛起七彩的颜色,像是看到了春天的百花。
‘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此情此景,不由地让欧大业想起了一首顾城的朦胧诗,他觉得这首诗与此时的情景很符合,便大声地吟诵起来,声音忽高忽低,听起来很有气势。
“噗嗤!”
听到他念诗,严丹晨回过神来,觉得他朗诵的风格分外有趣,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时间她目光中的春色全部泄露了出来,散布在清雅娟秀的脸上,如春风中的百花,齐齐绽放。
咂!
虽然你笑的很美,非常美,但此处不应该有笑声吧!
‘我刚才明明念得很认真、很抒情好吧?’欧大业皱着眉头,满是幽怨地盯着她,真不知道她笑什么!
“笑够吗?有什么好笑的,你说出来,让我也乐一乐呗!”
欧大业见她笑得微微地有些气喘,就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部帮她顺气,“别笑了,你要是笑出问题了,我的罪过就大了,佛祖都不会原谅我。”
严丹晨笑得满脸桃红,过了几秒才停下来,她深吸了几口气,捂着小嘴说道:“你刚才的样子就像是一位深闺怨妇。”
“我有吗?”欧大业摊了摊手,表情很无辜。
“当然有!”严丹晨伸出纤纤玉指,放在他的眉头上,轻轻地抚摸了两下,“呵呵,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你这眉头上哀怨依然还在呢!”
被她柔软的手指触摸着很舒服,像是带着弱电一样,欧大业蓦然地感到心神一阵如涟漪般摇荡,让他不由地有些怔愣。
于是他大着胆子拉住了严丹晨的小手,没想到她只是微微地抵抗了一下,就任由他握着。
为了转移注意力,严丹晨红着脸颊继续说道,“你刚才念这首诗的时候,一点节奏感也没有,还一直撑着嗓子,显得特别粗狂,就像是一个关西大汉抱着铜琵琶,手执铁绰板,在大声唱‘杨柳岸晓风残月’一样,将一首缠绵悱恻的诗词唱出一种豪迈的风格,感觉好别扭的。”
欧大业略显尴尬,低声辩驳,“晨儿,这是不怪我,我是西都人,也算是关西大汉好吧,我只不过是表现出了先祖的遗风罢了。”
“狡辩!”严丹晨咯咯地笑了笑,伸手在他光洁的脸廓刮了一下,“胡子都没长一根,还有脸说自己是关西大汉。”
“晨儿,喜欢男人留胡须吗?”他试探着问道。
“无所谓,有没有胡子都不会影响我对一个人的判断。”
“呵呵,那就好!”欧大业释然一笑,说道:“晨儿,要不你将刚才那首诗朗诵一遍,让我学学。”
“好啊,你听仔细了,免得你以后出丑。”
“洗耳恭听!”
“你~~,一会(儿)看我......”